第17節(1 / 2)

如何行事?光是埋頭修煉,一飛衝天,縱使做了龍德國師,若手邊無可用之人,他又如何才能將那千年巨樹連根拔起?

一時間千言萬語,哽在心頭,想要說服風雷,卻不知從何說起。

風雷又道:“隻是,莫非日後,你都要這般同那趙景見麵?”

風啟洛一怔,漸漸麵色有些窘迫,耳根卻是燒紅了。皺眉道:“當初若非你提議,我怎能想到易裝之法。如今卻來取笑。若要換回來,卻隻能等離了開天集。”

風雷一愣,卻仍是低聲道:“並非取笑。”

二人沿市集街邊往客棧行去,突覺幾道不懷好意的神識自前後包圍而來。風啟洛不由心中一凜,隻按住風雷手臂,開天集中,嚴禁修士爭鬥,若是引來風神山莊之人,隻怕不妙。

誰料那幾人並不動手,隻是暗中跟隨,一路到了客棧。他二人如今偽裝築基修士,唯恐露了馬腳,隻得裝作未曾發現有人跟隨的模樣,若無其事進了客棧。

回房之後,風啟洛將房門鎖上,又加幾重禁製,方才長舒口氣,皺眉道:“那幾人並非風家之人。”

風雷亦是道:“三人凝脈六層,二人八層,一人九層,俱是高手。全力一搏,尚有勝算。”

風啟洛劍眉微皺,“擊敗這幾人又如何,背後之人尚不知有多少。”

風雷道:“帶你闖出去。”

風啟洛卻是嘿然無語。若真闖將出去,之後便是邪鬼大鬧開天集之事傳得大陸皆知,若是有心人追查起來,當真防不勝防,亦是煩不勝煩。若是引來高階修士,更是自討苦吃。總要想個穩妥的法子才是。

風啟洛此時深感自身實力低微,不由低沉歎息道:“早些離了此地,尋個地方安生修煉才是。”

那刺蝟正趴在軟被上懶洋洋酣睡,聽聞二人所言,抬起眼皮一掃,自白絨絨腹毛下伸出爪子,揉了揉眼睛,細聲道:“有現成的修煉之法放在眼前卻不肯用,何苦來哉?”

風啟洛將它一把抓起,挑眉問道:“如何現成?”

那刺蝟躺在風啟洛掌中,露出細白柔軟披毛覆蓋的粉嫩腹部,蜷起四肢,黑溜溜眼珠一轉,卻是奸笑道:“這法子既不引人注目,又安全穩妥,修煉起來亦是一日千裏,你等竟是空守寶山,不知珍惜,真叫老夫看了心痛心酸,心焦心煩,心癢心寒,心……”

風雷見他說個沒完,便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壇十年靈桃酒,揭開封泥,房中立時酒香四溢。那刺蝟便不再耍寶,翻身趴在風啟洛掌緣,竭力鬆動粉紅尖喙,聲音比往常更多幾分尖細,“好酒好酒!快些將酒送來!”

風啟洛自是不肯放開,又問道:“你說的究竟是何等修煉之法?”

刺蝟雙眼圓瞪,朝他看去,奇道,“你竟忘記了?”

風雷將那酒壇遞出窗口,沉默威脅,急得那小獸根根黑金尖刺豎起,漲成個刺球,生怕風雷將酒倒掉,急忙尖聲道:“這法子便是雙修!”

第十五章 徹夜苦練功

風啟洛聞言一怔,他倒當真將這法子忘記了。爐鼎體質,亦需交合時刻意引元動念,方有雙修之效,那夜他二人隻顧情動糾纏,卻是將此節拋在一旁。

不由耳根微紅,轉過頭去,對上風雷視線。風雷亦是正視於他,眉目如霜,分毫不顯動搖。

那刺蝟仍是喋喋不休,在他掌上激動扒蹭,恨不得飛身躍入酒壇之中,“雙修之道,先以體合。體合後引神合,神合後方有靈精交融,共長同消之功效。你二人莫再耽誤時間,速去練習,將那壇酒交給老夫!”

風雷收回酒壇,放在桌上,又將那刺蝟自風啟洛手中拎起,朝酒壇中一扔。

那黑金刺球一閃便沒入醇香清澈的白酒之中,喋喋不休的尖細叫嚷,亦是消失了。

風雷更不給它開口機會,又將封泥填上,卻是將那刺蝟關在酒壇之內,又塞到牆角隱蔽之處。

將這些瑣事處理完畢,方才轉過身來,將風啟洛打橫抱起,往床鋪走去。

風啟洛微怔之下,耳根有若火燒,低聲道:“你可曾問過主子意思?”

這質問貌似嚴厲,風啟洛口氣卻委實軟了一點。他此時裙釵皆未卸下,一雙遠山黛眉,一對翦水秋瞳,叫人看得心猿意馬。唯有霧隱丹功效漸漸退散時,方才顯出幾分男子剛硬下頜與喉間分明骨節來。

風雷隻將他放在床鋪之上,又為他脫去鞋襪,將那白玉般裸足握在手中,緩慢抬高,低聲道:“主子意下如何?”

風啟洛被他如此一掀,失了重心往後仰去,隻得以手肘撐住細棉的被褥,隻覺那劍修以拇指壓在腳心湧泉穴上,一陣酸癢難忍的熱流便自腿骨中向上貫穿,自是難以忍耐,就要抽回腿來,怒道:“如今才問,又有何用?”

風雷卻握得極有技巧,既不會叫他足弓疼痛,卻也不會被他掙脫,隻以拇指緩慢摁壓揉搓,將細微靈力注入,自湧泉穿承山,過合陽,至陰廉。卻是平靜道:“遵夫人命。”

那溫熱金靈力,便自他腿內側一路向上貫穿,直衝會陰穴。

更叫他在這陣火熱之中,下肢酸軟,難耐顫唞不已。手肘亦是支撐不住,往後跌倒在床,那陰廉穴距離腿根甚近,竟是刺激得風啟洛陽根覺醒,將那層層裙裾撐出個弧度來。又咬牙道:“為何……這般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