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說完這些話,轉眼間就又不見了蹤影。我和香姐四處看了下,再也找不見她,便開車去往公司。
以紅衣少女的說法,是我們動了不改動的東西,而這東西還和白衣少女有關。我想來想去我們是從取了宮廷餐廳之後才開始不停的發生各種詭異的事情,恐怕就是在餐廳裏我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也就隻有那尊唐傭了。
我們買唐傭的原因是唐傭與王柳玉的外貌極其相似,可這又和白衣少女有什麼關係。再者說江申雖然提到唐傭裏麵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很有可能是人的兩顆眼睛,但這也無法和拍我們血掌印的家夥聯係起來,真是越想越頭大。
好在有陣法將那玩意隔在別墅裏,它暫時也就沒辦法對我們為非作歹了。真是作繭自縛,進了別墅,反倒是被困在裏麵成了牢籠。
隻是現在還有沒什麼解決它的辦法,不知道晚上還能不能回去睡一個安穩覺。要是一天不在別墅裏睡,我還沒什麼。可要是長期不能回去,我就接受不了了。從小我就有認床的習慣,不習慣的床哪怕是再好的席夢思,我睡著也跟地板差不多。
從這點上就能看出來,我我這人專一。
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說給王柳玉和香姐聽的,她們兩個肯定要吐槽我。
我們離開別墅前,江申已經說過要去想些辦法,以江申的能耐,我相信他肯定能找到解決的手段,也隻能相信他能夠找到。
不將這件事徹底解決,我真的心裏沒有一點譜。血掌印拍在我們身上雖然沒有異常,單事情必然沒有這麼簡單,如果這是個漫長的詛咒,那我們這不就等於是在等死嗎?任何詛咒隻要除了根源自然會消除,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將家裏隱藏的家夥徹底根除。
我正想著,忽然香姐在一旁問我:“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事?”
“就是家裏鬧鬼的事情。”香姐有些憂慮道:“之前再厲害的家夥,也沒威脅到家裏的人,這次卻不一樣,我們幾個都成了目標。”
“我肯定不會讓它傷害到你們。”我信誓旦旦道。
香姐卻搖頭道:“我相信你會這麼做,但你又能怎麼做?”
她說著車速開慢了一些:“你知道是什麼在家裏胡作非為了嗎?”
我點點頭:“已經有了頭緒了。”
“那你想到如何解決了嗎!?”香姐又問。
我搖頭道:“還沒有,我和江申正在想辦法。”
“所以,既然都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你又如何保護我們所有人不受傷害?”
香姐再問,我卻無言以對。
她說的是大實話,也的的確確將我問住了,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信誓旦旦是多麼虛偽,隻是逞一時口舌之快。
“我想,最好的辦法隻有一個。”香姐再次說道:“既然江申把那東西困在了別墅裏,我們幹脆一起搬走吧,這樣它就再也威脅不到我們了。”
我們現在集體離開別墅,其實和香姐說的方法沒什麼區別。但不論是我們今天離開家,或者暫時住在別的地方都隻是一種臨時的舉措。
我便對香姐道:“你知道那棟別墅對王柳玉的意義,無論如何她也不會離開別墅,而我也不會離開她。”
王柳玉自己身上還有一攤子謎團沒有解開,她知道自己的前世,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聲的,父母是誰,多少歲。
雖然道行達到一定境界的人能夠窺私到自己前世的一丁點記憶,但王柳玉卻是全然記得。這連江申這樣道行的人都看不到。
再說王柳玉獨特的五感,這不是可以靠修煉得來的。不然江申苦修那麼多年,就算達不到王柳玉的境界,也應該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