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救她嗎?”我連忙問江申和蕭鶬。
蕭鶬搖頭,他所學有限,連三血定位術都不認識,更不要說想出反製的術法了。
而江申苦思很久後,也對我抱以一個抱歉的表情:“此術一旦開始施展,就無法停止。如果王柳玉在這裏,以她的生命力,也許能夠承受兩個三血定位的術法,不然就是.....”
“不然還有什麼辦法?”
“再找到一個像王柳玉那樣,被凰血或者麒麟血入體的人。”
可是現在王柳玉本人都不在,更不要說找一個唄凰血和麒麟血入體的人了,這兩種人已經不是萬中無一,而是千萬中無一了。
就算還有,我們也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畢竟外表看起來與人一模一樣。
江申這麼說,也就是真的沒被有辦法了。
我心中漸痛,難道今天又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張爽去死了?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還不夠嗎?
我又為什麼要介入這些世俗人根本接觸不到的玄奇靈異?我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而張爽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外科大夫,我們做朋友一定不會有現在的危險。
我為什麼要學這該死的道術?為什麼要自作英雄的去對付各種邪魔歪道?反正就算我不去殺他們,也有無數像江申和蕭鶬一樣的人去做。而我也不用經曆像現在這樣的痛苦。
我眼中朦朧的東西,再也掛不住,落下了一點。
“你哭了嗎?”張爽的眼睛已經泛灰色,似乎是已經失明了。她伸手慢慢的摸索到我的臉頰,為我擦去:“這眼淚是為我流的嗎?”
“我沒哭。”我倔強道。
“還說沒哭,聲音都哽咽了。”張爽弱聲道。
“我是覺得喉嚨幹,在咽口水。”我說道。
張爽苦笑一聲:“如果是王柳玉的話,你也許就沒有這麼倔強了吧,一定會向她訴說你軟弱的一麵,說你心裏藏著的話。”
“我也會對你說,隻要你撐住。”我低頭對著張爽的耳朵道:“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嗯,我答應你。”張爽雖然這麼說,她的表情卻在告訴我,她已經打算食言了。
根據張爽目前的狀態看,她的生命力已經被吸取的七七八八了,也許生死就在一眨眼之間。
江申和蕭鶬隻能默默守在一旁,他們兩個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了。
我的手不受控製的抖動,這是我害怕的表現。我激動時,整個人反倒會更加清醒,隻有這種害怕的時候,手才會抖動的像是抱不住張爽一樣。
就在此時,我忽然發現張爽肩頭的血痣在隨著我的手微微的抖動。也不知道是我錯的錯覺,還是真的,我也不顧了那麼多,當即放下張爽,將手指伸向張爽的肩頭。
“你做什麼什麼?!”江申連忙大喝我道。
隻見血痣中的兩顆順著我的手指爬上我的手臂,竄上肩頭。
我一笑,我可以將三顆痣全部引到自己身上,這樣就能就張爽的命了。
江申卻在此時將我一腳踢開,最後一顆痣沒能鑽上我的手指,留在了張爽的肩頭。
“你這是做什麼?自殺嗎?”江申查看了一下張爽的狀態,走到我跟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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