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身黑色的綢布唐裝,已經有化境大成的修為,精明強幹,一雙眸子爆射,如淵似海般的深沉。
司徒城頓時一驚,顫聲道:“父親,您怎麼能這麼幹啊?完全是亂來啊!葉先生要是不滿,對我們采取行動,那我們豈不是慘死了!甚至麵臨滅頂之災啊!”
“城兒,我哪裏敢幹這種事啊!”
司徒曄搖了搖頭,道:“當時是燕京十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王帆,和我們接洽,談了這件事。因為牽涉到華夏軍方行動,我哪裏敢亂來?婉言拒絕了。”
“因為當時出逃的那個罪犯,是王帆的姐夫。王帆肯定不願意看著他死啊!”
“那到底是誰做的?”司徒城擰著眉頭問道:“無論如何,這是我們洪門的人動手,我們脫不掉關係啊,必須把人交出來!”
“這是自然!”
司徒曄微微一笑道:“其實,真正動手的人,是紐約黑龍分舵舵主吳三賢!”
“是他?這老不死的,好大的膽子啊!”司徒城臉色猛然一驚。
吳三賢,已經七十歲了,化境大成的修為,輩分很高,司徒曄的父親平輩論交。
而且,吳三賢修為很高,為洪門排名前三的大高手,在洪門內部,有很多人支持,曾經為爭奪門主,與吳三賢掰過腕子。
“吳三賢一直想掌控洪門,把我趕下台。自然要尋求華夏方麵的政治資源。”
司徒曄說道:“王家在燕京有很大的應先發過來,他們就很自然地沆瀣一氣了。從偷渡,到在美國辦下護照、潛伏下來,都是吳三賢一人做的!”
“那怎麼辦?如果我們想抓吳三賢,肯定要火拚的。紐約的黑龍堂口都要波動!”
司徒城一臉沉重,嘴巴苦澀:“更重要的是,他修為又高,擁護者又多,還不一定能抓得住啊!”
司徒曄沉吟良久,才緩緩道:“我們想抓他,的確困難,我的想法是,設一個鴻門宴,請他來燕京,送到葉大師跟前。但是,這樣是不是有點無禮呢?”
他擰著眉頭道:“畢竟,我們最好是把吳三賢五花大綁,送到葉天玄跟前,才算是表達出最大的誠意啊!這樣請葉大師動手,一方麵不尊重,另外也有借刀殺人之嫌!”
司徒城也是臉色一片為難,道:“是啊,本來葉先生把偌大東洋的亞庫紮交給我們管理,那就是天大的人情了。再讓他動手,我也覺得很不禮貌……”
司徒曄苦笑道:“真是麻煩啊!這樣,你還是試探下葉先生是口風。若是他不在乎,那就好辦,若是他心有芥蒂,那我們哪怕死個幾十個高手,也不能姑息養奸!”
司徒城又沉思了片刻,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才一個電話打給了葉楓。
“王帆,他是什麼人?”葉楓還是第一次聽說此人,有點詫異地道。
“燕京王家太子,王老爺子當年也是立下赫赫戰功的人物,王帆從事風險投資行業,他的紅鬆資本在華夏投資很多企業,掌控資產萬億規模,任華夏工業聯合會副主席,地位僅次於喬震、莫傑鵬。喬莫二人,並稱為燕京雙王,加上他,就並稱為燕京三傑!”司徒城苦笑道。
“什麼雙王、三傑,名號倒是不少!但是……算毛線,我好好收拾他們!”葉楓不屑一笑。
司徒城沒接話,隻是苦笑。
這三人,任何一個拿出來,都是跺跺腳整個華夏都抖三抖的可怕存在。
也隻有葉楓這種巔峰強者,才能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裏,視若螻蟻。
葉楓微一沉吟,就道:“這樣,你把吳三賢、王帆一起約到,我和他們好好談談!”
“王帆一起約嗎?”司徒城有點驚詫地道。
壓得住吳三賢,洪門還沒問題。
但是,王帆他們就不敢得罪了,這種政治豪門,勢力實在太可怕了。
“怎麼?你當我的小弟,還怕這種小角色?”葉楓聽出他的恐懼,淡淡一笑。
司徒城一驚,連忙道:“葉先生,有您撐腰,我怎麼會怕他呢?就是王家家主親至,我也不懼啊!”
司徒城明白,葉楓給他的好處太大了,整個東洋亞庫紮啊,讓海外洪門的勢力瞬間翻倍了。
而且,若跟定了葉楓,後麵還有無法想象的好處。自然要納個投名狀。
而這投名狀,恐怕就是王帆的人頭了!
司徒城笑道:“那我就不耽誤您休息了,一切安排妥當,我再和您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