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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說不是,每逢他瞧見這靜貴人便總能感受到那股子熟悉的感覺,令人煩躁不堪。

這世上,當真會有兩人相似到這般地步?

慕容澤心頭思緒千轉百回,宋水靜默默跟在後頭,當真也是嚇出一身的冷汗。

自打那日在尚德殿剛巧遇見他,心裏頭便一直像是塞了一團絨毛般,難受得緊,有時想著不過半個月,這人卻像是半個月沒吃上飯似的,比之在蜀郡之時還要瘦弱,可一聽及皇上對他的封賞,又氣憤得恨不得咬死他。

雖然千言萬語總心癢癢著當麵對質,可他此行能夠潛入皇宮已實屬天降好運,碰巧了宋水靜在入宮選秀之時,便計劃著同情郎私奔,剛巧他路過,便幫襯了一把,得了宋小姐好心回報,便將自己的兩名貼身丫頭贈與他,一路隨著他進了宮。

當選之後,雖是回了趟家,隻推脫身子不適,一直臥居房中,倒也不曾被拆穿。

如今,他雖是身在皇宮大內,可幾日下來,連半點他爹的消息都不曾探聽到,一時也是焦慮不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這樣待下去也不是辦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那色鬼皇帝肯定還會召他侍寢,他這奇平無比的胸部,能不被拆穿麼!

看來必須得另行再想辦法了。

“小主……小主!”

“啊?何事?”梁宣倉促回頭,問得隨意。

紫菡麵色怪異,湊過去小聲道,“太子走錯路啦!”

梁宣瞧著負手而立,走得理直氣壯的某人,免不得嘴角直抽。

所以說,溫采啊溫采,你怎能放你家太子單獨外出呢!你這東宮總管是喝稀飯的麼!

“太子殿下,梅花已然是夠了,無需再折。”

夜幕之下,慕容澤羞紅的耳朵並未被察覺,他穩穩心神,回身道,“夜深路黑,靜貴人上前一步,本宮隨後護著也是應當。”

梁宣險些噴笑而出,竭力忍著,平靜道,“那便有勞太子殿下。”

“貴人今歲入宮,該是頭一回不能同家人共度除夕,怕是想家想得緊吧?”慕容澤隨口問道。

梁宣有模有樣地歎著氣,徐徐道,“可不是?家中老父早年便落了腿疾,今夜不能伴其左右,照顧看護,心中自然失意……隻到底是能為皇室出一份力,也不枉老父這多年來忠臣赤子之心。”

紫菡都詫異了,怎得今夜不僅太子不太一樣,就連靜小主都是大大的不一樣!這樣長於言辭,溫婉嫻靜,真的是那個整日用手撕扯雞腿的靜小主麼!

慕容澤道,“貴人卻也不用憂心,憑貴人才學姿色,日後聖眷必當濃厚,宋侍郎倒也可以盡早寬心。”

梁宣道,“太子殿下,此話便是不當講,教有心人聽去了,不說我如何,怕是太子殿下都是要平白惹些是非,我倒也不圖榮華富貴,但求一生安然,老父方可安心落意。”

慕容澤眸光微閃,諸多情緒悉數被掩藏了起來,不再多言。

一行默默無言走了幾許,梁宣卻是腳下一絆,身形不穩,頃刻間便是臉朝地跌了下去。

電光石火之間,紫菡尚來不及尖叫,慕容澤已疾風般出手,一兜手便扯住梁宣的手腕,拉扯之下將他整個人都摟進了自己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