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佳,可不是最快的途徑?”

慕容澤就納悶了,“那今日為何你又死活不讓我再去彈琴?那些客官可是給了我不少賞錢,比你去騙人家驅魔辟邪來得都多。”

一提及這個梁宣登時怒上心頭,火冒三丈地將適才自己種的蘑菇頭一顆一顆拔得幹幹淨淨,眸中凶光盡顯,咬牙切齒道,“那些狗男人再敢多看你一眼,小爺就去挖了他們的眼珠子!”

慕容澤突然覺得心情挺好。

範●

說罷轉身走人。

梁宣齜牙咧嘴地瞅著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吹了吹氣,隨即抬腳追了上去,吼道,“澤兒,錯啦!是這邊!那裏是去茅房的!”

溫采過五關斬六將,折騰得一身汗爬上二樓之時,早已是人走樓空,難掩沮喪,一拳砸在了圍欄上。

樂清不疾不徐地追上來,給溫采順著氣,勸道,“他們這一路肯定是要去皇陵的,娘娘重病可是傳得人盡皆知,二爺到底不會不聞不問,我們隻管在皇陵等著就是,非你這樣著急,一定要追過來,若是將人嚇跑了,我看你如何向娘娘交待!”

溫采氣惱地扁著嘴,“我還不是想著能盡早看到二爺,這都三年了,竟然音信全無,就是你們雁樓都沒半點消息,我始終懷疑,你根本就是同二爺串通好的,若是那日我沒有喝醉,又怎會丟了我們二爺!不用你跟著我假好心,我自己去找!”

樂清極為無奈地看著溫采倔強的小身影,回頭衝範思明笑得和煦明媚,“思明,多年未見,你倒是一點沒變。”

範思明垂下腦袋,掩過眼角陡然湧上來的熱意,突然一把抱住了樂清,哭著笑道,“可不是?還以為你死在哪片荒山野嶺了呢!這多年兄弟都沒個地兒給你燒紙!你這混蛋!”

樂清摸了摸鼻子,笑容裏多了幾分安心和赧然。

慕容澤剛及露臉便跑路了,一樓聚集的觀眾裏突然有人回過神,拔腿便追了出去,後及反應過來的,皆是撒腿就跑,不消片刻,適才還擠擠嚷嚷的長春院頓時門可羅雀,安靜得仿若一場幻境。

二樓某間雅閣裏,小徒弟托著下巴,滿腹憂愁道,“師父,您說杜雲鶴啥時候會膩呀?這都追了您三年了,竟都不願罷手,也不嫌累得慌。”

穆天晟翻著手裏的書,輕描淡寫道,“為師毀了他的江湖信譽度,大概是一輩子都會被記恨的吧?”

無明天真無邪地翻著白眼,“師父,怎麼徒兒總覺得您還挺高興的呀?”

穆天晟麵不改色道,“你總覺得錯了。”

無明想了想,試探道,“師父,當年杜雲鶴追來皇宮,卻也隻是將紫莧草丟下,沒吱一聲就跑了,您說,他是不是,其實也沒那麼討厭您呀?”

穆天晟掀了掀眼皮子,波瀾不驚地看了無明一眼,淡淡道,“為師此番又拿了他的武功秘籍,你說,他究竟討不討厭我?”

無明眨巴著眼,看了片刻複又說道,“師父,我又覺得你看著挺高興的。”

穆天晟若無其事地翻過一頁,依舊閑閑道,“你又覺得錯了。”

無明,“……”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 ̄▽ ̄)/$:*.°★* 。 【這、這自帶的表情好高端啊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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