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問吧!”孫悅彩顯然非常高興我能和她哪怕多說一句話。
“記得上次你說巫媛媛會遇到危險,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直言不諱的說道,孫悅彩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女人的直覺吧!”
雖然她這樣說,但是我知道這不過是她的謊言而已,她這個人的性格我很了解,既然對你撒了謊如果想繼續問下去,那麼結果也是枉然,於是我冷冷的笑了笑。
“洋洋,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巫媛媛那樣的女孩子?”孫悅彩忽然說道。
“嗬嗬,我也不知道,是種感覺吧!”我知道這樣說一定會讓她很傷心的,不過這次孫悅彩卻滿意的笑了笑。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孫悅彩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石英鍾說道,“如果你明天有時間的話就來我公司上班吧!”我諾諾的點了點頭。
孫悅彩走後我忽然覺得有些驚訝,這個女人一直死纏著我,為什麼現在忽然變得這樣淡定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了一樣。
我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牆上的石英鍾一分一秒的流失著,卻什麼也不想做。在時針和分針用一種近乎致命的方式重疊在一起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了一些倦意。我猛然的搖了搖頭,掙紮著走進了書房,這時我才發現寶寶已經不見了。我翻遍了房間裏的所有角落卻依然沒有寶寶的下落,當我關上書房的門的時候,竟然一下子驚呆了,那扇門的後麵到處都是寶寶的抓痕。
寶寶去了哪裏呢?難道去找了巫媛媛?想到這裏我撥通了巫媛媛的手機,然而卻提示我手機已經關機了。我無奈的靠在床上繼續讀起了那本厚厚的手劄。
劉副將一個踉蹌跌倒在我的麵前,他帶著哭腔的說道,“將軍,不好了!”
我立刻扶起劉副將,急切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我們都要死了!”劉副將泣不成聲的說道,他跟隨我多年,我從未見過他如此悲傷過,隻是因為到了這個鬼地方開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
“你快點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搖晃著劉副將說道。
“將軍,你知道嗎?我們的家屬都已經被全部流放寧古塔了。”劉副將的話讓我一時糊塗了。
“誰的?我們的?”我更加急切了。
“所有人,包括我們這裏大小所有的官員還有兵士。”劉副將哭泣著說道,“我哥哥貌似逃了出來,逃到這裏將這一切告訴了我!”
“你哥哥?他人現在哪裏?”我知道他的哥哥是我兄長的參軍,如果他哥哥都已經逃了出來,那麼想必兄長真的是遇難了。
在我的大帳中,他的哥哥劉參軍跪在我的麵前,他頭發蓬鬆,臉上毫無血色,身重幾處刀傷,但是並不嚴重,他看見我之後便緊緊地抱住了我,大聲說道,“將軍,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保護好您兄長!”
“我兄長現在境況如何,你快點說啊!”我心急火燎的說道。
“他……他已經被皇帝淩遲處死了!”劉參軍的話讓我一時茫然了,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麵向著京城的方向。可能是因為過於悲傷,眼淚竟然一滴也沒有流出來。忽然我豁地站了起來,抽出佩刀說道:“你是不是騙我!”
“將軍,我怎麼會騙你呢?”劉參軍清淚縱橫著說道,“自從他接到了您的一封封來信便開始調查皇帝在這裏建造皇陵的真正目的。”
“那麼後來呢?”我緊緊地握住劉參軍的領子說道。
“開始的時候老爺一直覺得這隻是你過於多疑,可是調查了幾天之後老爺忽然變得沉默寡言了。他整天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研習你家裏留下的族譜,而且訪問了很多人。”他咽了咽口水說道,“後來我才從老爺的口中得知,其實在蓬鬆隱士還在皇宮的時候,皇帝就已經開始對蓬鬆隱士不滿了,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派蓬鬆隱士來這裏的時候皇帝就知道蓬鬆隱士一定會死在這裏,而在那之前皇帝身邊一直有個幫助皇帝出謀劃策的人,這個人一直神出鬼沒的,我也是後來隱隱的從老爺的口中得知這個人姓散。”
我無力的鬆開了手,然後將佩劍扔到了一旁,“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