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五行絕殺陣(下)(3 / 3)

巫媛媛站了起來,她緩緩的向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了,剛走了幾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完了,一切都應該結束了。媛媛……

正在此時忽然一道綠光閃過,接著寶寶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它身上再流血,不過貓恨猴卻一直沒有出現。它身上的光漸漸的擴大,忽然我感到似乎一股暖流衝進了我的身體。那根守靈杖上的刻著的星星也在閃光。寶寶的血完全滴在了守靈杖上。

“這,這是什麼?”武澤不可思議的望著我手中的守靈杖說道。接著守靈杖的光擴大的越來越大,武澤心下不好,拉起那個女人變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們眼前的景象也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所有的坑都不見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狹窄的山穀,一旁還放著一輛車,那應該是孫悅彩開來的吧!

我扔掉手中的守靈杖,抱住巫媛媛。巫媛媛傻笑著看著我說道:“我不去韓國了!”

“傻瓜,我知道!別離開我,一直別離開我好嗎?”我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

“嗯”,巫媛媛點了點頭說道。

於子房站起身來,走過去輕輕的扶起汪洋遠遠的望著我們。“剛才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然後看看寶寶,此時寶寶已經恢複正常了,它看著我們,巫媛媛扭過頭對著寶寶微笑著,寶寶跳到巫媛媛懷裏輕輕的舔著巫媛媛的手指。

“好了,咱們回去吧!”我說著扶起巫媛媛。

“那……那她呢?”汪洋望著依然昏迷著的孫悅彩說道。

“我想她經過這次之後應該明白我的心意了吧!”說著我拉著巫媛媛向外走。汪洋和於子房也跟了上來。

“散易生會不會還有什麼陰謀?”於子房說道。

“隨便他吧!”我現在已經無心去想那些事情了,現在巫媛媛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

正在這時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轟鳴聲,我們幾個人猛然扭過頭,那輛車已經向我們疾馳而來,孫悅彩開著吃,兩眼怒火的望著我們,似乎要與我們同歸於盡。

一時間我們竟然全部愣住了,幾秒鍾之後那輛車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跟前,汪洋立刻拉著於子房向一邊撲去,而孫悅彩的真正目標卻是我和巫媛媛。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巫媛媛忽然用力的推開了我。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會有這樣大的力道,我被她這樣一推摔倒在地,扭過頭看時那輛車已經將巫媛媛撞飛了。

孫悅彩似乎是完全瘋狂了,她一直沒有停下來的一絲,一直向前開,一直撞向山崖,在一聲轟鳴聲之後,那輛車騰起了一股黑煙。

我站起身立刻衝到巫媛媛身邊,她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鮮血,鼻孔,嘴角也到處都是血。

“媛媛,媛媛,你醒醒啊!”我緊緊地抱著巫媛媛說道。

“洋洋……我……我可能……陪不了你了!”巫媛媛掙紮著睜開雙眼說道,“傻瓜,別哭啊……”

“你不能死你知道嗎?我要你陪著才行啊!”我緊緊地抱著巫媛媛說道。

“嗬嗬,我不會走的……”說到這裏巫媛媛的眉頭忽然緊皺了起來,眉毛忽然上揚,之後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洋洋,快點送媛媛去醫院,不能耽擱!”汪洋提醒我說。

我抱起巫媛媛,瞬間我不禁愣住了,我的手掌上沾滿了鮮血,我將巫媛媛的身體輕輕的翻轉過來,她的後背上竟然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鮮血正從她的手背汩汩的流淌了出來。

整整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的時間我覺得似乎比我一聲還要漫長。三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燈忽然停了下來,大夫走出來的時候我立刻衝了上去,緊緊握住了大夫的手說道:“她,她怎麼樣?”

大夫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腦出血,我們也無能為力了,她現在處於深度睡眠期間,可能會醒來不過概率隻有千分之一,也可能永遠不能醒來!”

“大夫您是說巫媛媛變成了植物人?”汪洋說著句話的時候淚水一直不停地滴落。

大夫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的事情在我的記憶中基本上都是模糊的,我隻是隱約的記得來了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記得很多人痛苦的流淚,而我卻欲哭無淚的坐在她病床的邊上。

當這些人都走了之後,這間狹小的特護病房中又隻剩下我和巫媛媛兩個人了,我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微笑著說:“寶,你以後休想離開我!”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些衣物,還有那本沒有看完的手劄。那天我和二大伯鬧翻了,原因就是我想離開陵地去照顧巫媛媛,我不想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

我每天會給巫媛媛讀一些書,打開電視握著她的手看一會而時裝秀,我想我家的乖丫頭醒來的時候也不要忘記貓步的節奏。我會每天晚上再她的麵前告訴她一些情話,其實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對她有感覺了。

每天早晨我會按時給她洗臉,擦手,活動筋骨。

“傻丫頭,老公是不是弄疼你了。忍著點啊,鍛煉是必須的,要不等你醒來的時候該真的變成小肥賊了!”然後我會自顧自的傻笑,我知道她能聽得到,一定可以的。

於子房和周穎時常過來陪我,汪洋已經去了韓國,經常會發電子郵件過來,他給我發來了很多在韓國的照片,雖然媛媛看不見,我也會極盡所能的描述給她聽。偶爾汪洋也會給媛媛寫很長很長的情書,讓我讀給媛媛,我漸漸的平和了,其實愛需要的更多的是付出,是包容。

在醫院待得時間長了,便和幾個小護士熟絡了起來。她們告訴我,我讓她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愛情,每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都隻是淡然一下,我不知道什麼是愛,隻是我離不開她,什麼時候也離不開。

她們還悄悄地告訴我,其實巫媛媛之所以會昏迷不醒實際上原因還並不是很清楚,他們已經組織專家會診了,可遺憾的是會診依然沒有結果,按正常來說巫媛媛的所有生理機能都是正常的,不應該會一直沉睡。

我隻是點頭。

今天是情人節,2.14,早晨出去打飯的時候外麵正飄舞著白色的雪花,這是我和媛媛一起走過的第一個冬天,第一個情人節。街頭巷尾都飄蕩著淡淡的巧克力和玫瑰花的芳香。在回來的時候遇見了專門照顧巫媛媛的小護士,她名字叫張喬。她告訴我說我的胡子很長了,看上去像個四十多歲的大叔。

我走到洗手間一看,確實是憔悴了很多,我掛掉了胡子,心血來潮的跑到外麵買了一束玫瑰和一盒巧克力走到巫媛媛的床前,輕輕的說:“情愛的,情人節快樂!”

無聊的時候我會拿筆記本上網,一次無意的機會我在天涯上遇見了一個姐姐,她的網名叫聽月小雨,她說自己是個畫家,在無聊的時候我便將我和巫媛媛的故事講給了她。幾天之後她便親自來到了S市康複中心,手中還拿著一幅畫,那幅畫的名字叫《南栗》,畫麵上的村子竟然和我給她描述的我的家鄉一摸一樣,我在驚訝之餘也驚歎這位姐姐的想象力。

在臨行前她告訴我,我的故事其實一直吸引著她,她還告訴我她之所以成為畫家是因為祖上一直是皇帝的禦用畫師,而且她家裏一直保存著一隻祖上流傳下來的畫筆。

我驚訝的問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她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姓華……”

她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姓華……”

這個姐姐名叫華芊芊,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某種宿命的安排,他的祖先竟然是清朝的宮廷畫師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