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娜劉隊長也做了調查,這個全名叫穆安娜,是個孤兒,六歲的時候被一對英籍華僑夫婦收養,而後移民英國,畢業於“CIA”要是不看後麵的注解,還以為是同行呢。
土老腹部挨了一刀,還好沒有傷及內髒,但是也剛剛做完手術還不能問詢,這個安娜的傷是“老傷”,應該是莫錦年說的那次受的傷,三處傷口,一個在腹部,左臂一處,左肩骨一處,雖然傷口經過了處理,但並不是很專業,但是傷口已經做了消毒處理,縫合技術也不怎麼好,疤痕顯得很醜陋,劉隊長看著醫生出具的資料,一邊往安娜的病房走,一邊琢磨著該如何詢問。
劉隊長問了護士,得知安娜剛剛吃過藥,並沒有睡著,於是劉隊長敲門進去了,安娜正靠著被子看著窗外,看到進來的劉本明,遲疑了一下後也猜出了他的身份,坐起身子對著劉本明說:“請坐吧。”
“你好,我是劉本明,刑警隊大隊長。”劉本明做了介紹後找了個凳子坐下,他多少還是有些拘謹,不僅僅是安娜太漂亮了,而且這個女孩看人的時候會直視著你,平靜的就像毫無波瀾的靜物畫,“那個你好點沒?”劉本明還是說了一句問候的話來作為對話的開場白。
“好多了。”安娜隻是說了三個字,她絲毫沒有覺得盯著一個人看有什麼不妥,或許她就是想看清這個男人到底要說什麼,或者說他接下來的話題涉及到多深的問題。
“我想和你談談,可以吧。”劉本明將移開的視線回歸到了安娜的臉上。
“好的。”安娜平靜的說。
“你是……怎麼受傷的?”劉本明說的時候還掏出了一個錄音筆,對著安娜展示了一下說,“你介不介意我錄音,這是程序,或者我可以帶個同時來做筆錄。”
“你這是在審問我嗎?”安娜平靜的問。
“不算是,我主要是來探望一下你的傷勢,職業習慣就扯到了案件上了,這件案子說來也是有些著急,畢竟你也知道包子大賽就要舉行了。”劉本明說著觀察著安娜的神色,不過記過是沒出意外的失望,安娜的表情上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的傷是自己弄的。”安娜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情緒的波動,就好像她的話是陳述了一件事實一樣。
“可是我接到報案說你是被人刺傷的,我再說一遍,這件事牽扯了多個案件,而且你並沒有脫離危險,還有那位老者,甚至莫錦年和莫晨一都很危險,如果不將幕後的那個人抓到,你們時刻都有著生命危險。”劉本明在闡述本職工作話題的時候,就能自如的直視著安娜,並且周身散發著幾十年來培養起的警察威嚴。
安娜終於回避了一下劉本明的注視,但是她還是保持著沉默,並沒打算配合劉本明交代他提出的問題。
“你有身孕了,你知道嗎?”劉本明見她不配合,於是換了個話題說。
安娜麵色起了一點波瀾,隨即又恢複了平靜,扭頭看向窗外。
對於安娜劉隊長也做了調查,這個全名叫穆安娜,是個孤兒,六歲的時候被一對英籍華僑夫婦收養,而後移民英國,畢業於“CIA”要是不看後麵的注解,還以為是同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