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又告訴菜菜:“我在車上,等我回去哈爾濱吧”
“嗯嗯,你說的哦。嗬嗬。我覺得你就像我的知心姐姐,小狸姐姐!哈哈哈哈”
“嗯。那我以後就是你的姐姐了。那你置桃子於何地?”
“桃子當然是我的姐夫了,嗬嗬”
☆、求同存異
1816算的上是一趟草原列車。一望無際枯黃的慌草配上彎曲的幹河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還是挺有韻味的。每當看到美麗得風景或者貌似美味的小吃總會想到桃子。火車上得信號不是一般的不穩定,所以發短信給桃子:“我在看日落,太陽好大。想和我的桃兒一起看” “嗬嗬,傻瓜。走在哪裏了?” “我也不知道走在哪裏了,到達上一站的時候晚點一小時”。
“趙小狸你在幹什麼?我在看歌曲大賽” “剛吃完下午飯,泡麵加麵包。” “額,明天下火車就能吃好的了” “嗯,什麼歌曲大賽?” “學校裏舉辦得比賽,誰都能參加” “那菜菜你沒參加嗎?你唱的那麼好。” “嘖嘖,從您老人家嘴裏出來一句誇獎得話可是不容易啊” “誰讓我比較誠實呢?!。哈哈” “好吧,台上的帥哥、美女唱的真好。唉。”好朋友就應該在迷茫的時候給些鼓勵和肯定。從高中時候就感覺到菜菜像我一樣,是個時而陽光時而憂鬱,低沉之中帶有一點自卑的孩紙。有一次菜菜換發型後就很久沒見她回7班,她應該不喜歡她的短發造型。我對菜菜說:“有一次我看到一位童鞋打乒乓球。感覺很厲害,我覺得我肯定玩不過他。然後我上去和他玩,殺他一個prefect。” “嘖嘖,小狸威武。” “你不會覺得我在和你炫耀吧?” “好像是” “我想說的是,菜菜呀,你唱的狠不錯。唱功居然比我的還好,我看好你哦” “哇哦,小狸你是說真的嗎?” “蒸的” “哇哦” “如果以後再有機會,你一定要參加哦” “嗯,給你這個麵子。嗬嗬”。我對菜菜說的話讓我想起第二次去長春桃子對我說的話。“如果以再寫小說了,一定要寫,我要做你的第一個讀者”。
坐長途火車尤其是要過夜的火車是一件很折騰人的事情,即使是臥鋪。看著不幹不淨的被子我隻能接受穿著秋衣、秋褲睡覺的現實。火車的暖氣我懷疑是不和車輪的轉動有關,不要錢。暖氣開的太足了,破車的部分車廂又偏冷列車員不給調整暖氣。如此燥熱的空氣第二天如果喉嚨不難受,那真是個奇跡。枕頭下邊墊上了褲子熱氣依然可以傳遞過來。換個方向睡吧,頭向走廊腳朝窗。對鋪的阿姨受了我的啟發也開始效仿。即便這樣依然熱的我難以入睡。上微信看看在不在吧。“臥鋪也折騰,睡不著。” “嗯,坐火車確實太折磨人了。知足吧,還有硬座和無座的人了。”菜菜在,迅速回複了我。看到菜菜的話,我瞬間平衡了。如果我和桃子那麼說,估計會被桃子說嬌氣批鬥幾句。這樣的話算好的了,自從過完年桃子說過我2次粘人,桃子嫌我煩的話不一定
會給我回。導致後來隻碰到有可說性的才會和桃子說。而和菜菜不用顧慮那麼多,飯鹹了、奶茶冷了不好喝多麼寡的話都可以討論。是因為和陌生人更能放的開還是朋友比戀人更懂得傾聽?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後我知道自己沒有被蒸熟。窗外的風景已經由廣袤的草原換成了農田。洗漱完吃了些麵包和牛奶後繼續看消磨時光的《琴帝》。周圍的人們也有已經起床,對鋪20多歲的女生正坐著戴著耳機看窗外的風景。中鋪的倆位大叔正坐在走廊吵的座位上聊的熱火朝天。至於上鋪的同誌居然比我還能睡,都九點鍾了依然紋絲不動。他們難道都不用上廁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