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有考試”桃子說完之後的3秒,我想的是清明天氣還很冷。
“不行就算了,那拜拜了”桃子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桃子不高興,我就投降了。發短信給桃子:“老婆,那就別考我英語了哦?” “嗯,但你還是要背的”
回到宿舍小豐剛剛起來,問我:“小狸這麼早去哪了?”
“唉,去門口吃混沌搬家了,多走了些路”
“狸哥不是把?你沒發現混沌麵就搬到旁邊了嗎?”聽了小豐的話,我有點鬱悶,說:“其實我主要是去給豐哥買蘋果”。我拿出一顆蘋果扔給小豐,小豐激動的說:“狸哥對我太好了”
這幾天宿友都跑去521宿舍打麻將去了,宿舍裏還算消停。中午拿手機玩會鬥地主,我去,沒有人人頭,最大的是一個a。至於這把牌有沒有贏我不知道,因為我居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手機屏幕顯示著,與服務器斷開連接。
飯卡裏衝了100塊錢,這樣兜裏隻裝幾塊錢零錢就可以,也省的我糾結於買什麼零食。上課的時候下午17點30放學,現在是16點40。等飯的時候上微信和菜菜閑聊幾句。“這個點好尷尬,食堂的飯快端上來,又不知道得多久,可是我餓了”
菜菜:“我要是你我就去附近的餐館吃飯了”。
我:“有沒有可能我還沒走進餐館,食堂的飯就端上來了”
菜菜“有可能!”
我:“我走了,走在路上時間過的快。正好
我也想吃那家的柿子炒雞蛋了。”東北小吃的柿子炒雞蛋有超多的柿子汁,而且裏麵的雞蛋剛好夠我吃。吃飯的時候看著牆上的訂餐電話我就有點鬱悶,為什麼我不打訂餐電話送到寢室呢?
寢室裏舍友們又在玩撲克牌,我很少和他們一起玩。高中時候我就很少和同學打牌,太激動的感覺我不喜歡。戴上耳機聽歌是最好的防止噪音的手段。連續好幾天的背英語,然而效果不佳,總是容易忘對我的積極性產生了打擊。所以我決定歇息幾天,沒想到一歇息就是好幾天。要不是後來桃子問我最近有沒有背英語,我差點把這件事情忘掉。
最近晚上喜歡熱水泡腳,邊看小說邊泡腳。痞子蔡的《孔雀森林》很是經典,我在看第二遍。有時候看到一本喜歡的小說,希望能永遠看不完。當你讀到一本好看的小說,讀完之後發現無書可看的時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孔雀森林》裏看到這樣一段話。“見麵既然已經不容易,我們隻好勤打電話;如果我們分離的距離夠遠,像台灣和美國那樣遠,我們便不必天天打越洋國際電話。這時偶爾收到的信件或是接到的電話,都會是一種驚喜。可是我們分離的距離隻是台北和台南,不僅天天會想打電話,更會覺得沒有天天打電話是奇怪的,而且也不像感情深厚的情侶。可惜我們在電話中很少有共同的話題,隻能分別談彼此。我不懂她所麵臨的壓力,隻能試著體會;她對我也是如此。當我們其中一個覺得快樂時,另一個未必能感受到快樂;但隻要任何一方心情低落,另一方便完全被感染,而且會再傳染回去。換句話說,我們之間的快樂傳染力變弱了, 而難過的傳染力卻比以前強得多。每天的生活並沒有太多新鮮的事,因此累不累、想不想我之類的話, 便成為電話中的逗號、分號、句號、問號、驚歎號和句尾的語助詞。日子久了,甚至隱約覺得打電話是種例行公事。我想妳、我很想妳、我非常想妳、我無時無刻不想妳…… 這些已經是我每次跟她講電話時必說的話。雖然我確實很想她,但每次都說卻讓我覺得想念好像是不值錢的東西。 葦庭大概也這麼認為,所以當她聽多了,便覺得麻木。「可以再說些好聽的話嗎?」葦庭總會在電話那端這麼說。剛開始我會很努力說些浪漫的話,我知道這就是她想聽的。或許因為分隔兩地,所以她需要更多的浪漫養分來維持愛情生命。可是,說浪漫的話是條不歸路,隻能持續往前而且要不斷推陳出新。漸漸地,我感受到壓力。因為我並不是容易想出或是說出浪漫的話的那種人。葦庭對我很重要,當我對她說出:妳是我生命中永遠的太陽時,雖然有部分原因是想讓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