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飛一看,第一眼沒看懂是個什麼東西。
南哥抓起來,手指按了一下,閃出了劈裏啪啦的電火花,是那種藍色的,一看就非常犀利驚悚的高壓電流。
原來是一個電警棍。
“最新式的防暴武器,屬於管製品,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南哥那電警棍推到了鍾曉飛的麵前:“這玩意雖然比不上手槍,但近距離的使用,比刀子可厲害多了,一電一個,你用正合適。”
鍾曉飛搖頭:“南哥,你留著吧。”
南哥笑:“我留著沒用,我要用就用刀子,刀子多痛快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哈哈,這玩意隻合適你們這些白領使用。拿著吧,別客氣。”
鍾曉飛還想推讓,但南哥大手一揮,不容他拒絕。
鍾曉飛隻好點頭。
南哥從桌子下麵拿出洋酒和酒杯,咕咚咚倒上兩杯,一杯遞給鍾曉飛,一杯留給自己,和鍾曉飛一碰,仰脖喝了一大口。
“南哥,今天晚上客人不多啊……”放下酒杯,鍾曉飛說。
南哥點頭:“最近幾天都這樣。”
“那怎麼辦?”鍾曉飛很憂心,南哥現在的麻煩都是因他而起,他心裏的愧疚和焦急,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沒事,過去這幾天就好。”南哥無所謂的笑,見鍾曉飛一臉凝重,南哥哈哈的又一笑:“曉飛,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事和你真沒有太大的關係!潘海生想要搶我的酒吧,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事,隻是他的一個借口。”
南哥端起酒,仰脖子又喝了一大口,放下酒杯喘息的說:“這個關口我是遲早要過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潘海生敢砸我的買賣,我就弄死他!”
“南哥,不如報警吧?”鍾曉飛喝了一口酒,非常鄭重的說。
南哥搖搖頭:“潘海生的勢力很複雜,警方有很多人是他的哥們,報警警方也不一定出警,所以報警沒有多大用。”
“可這樣僵持也不行啊?”鍾曉飛很憂心。
“快了,我得到消息,潘海生已經在動員人馬,估計三兩天之內就會有一個結果。”南哥平靜的說。
鍾曉飛心驚肉跳,趕緊說:“南哥,那你更應該申請警方的保護……”
南哥看著鍾曉飛,慢慢的說:“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
鍾曉飛熱血沸騰:“南哥,你說吧,要我怎麼做!”現在的時刻,他不是TY公司的白領!不是在期貨股票分析的首席智囊!現在的他是一個江湖兄弟,不管南哥要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因為南哥的麻煩都是因他而起的。
南哥哈哈笑了:“曉飛,你誤會了,我不是帶你去打架,打架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牽一條線。”
“牽一條線?”鍾曉飛真是不懂了。
“是的。”南哥看著鍾曉飛,笑:“你還記得陳美莎嗎?”
鍾曉飛眼睛眨了幾下:“陳美莎?那個紅衣美女?”
“是的。”南哥哈哈笑,欣慰的說:“還好你沒有忘記她,為了她你還在我這裏打了一架,那小子被你打的鼻青臉腫……”
鍾曉飛笑:“那晚我喝的有點多,手有點重,嗬嗬,不過南哥,你忽然提她幹什麼?”
“因為……”南哥忽然壓低聲音,湊到鍾曉飛的耳朵邊,小聲的說:“因為她其實是陳安平的女兒。”
鍾曉飛的眼皮劇烈的眨動了一下。
陳安平不是別人,正是海州市的書記。海州市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前沿,其市長書記比一般城市的市長書記的地位要高上很多,陳安平在海州,他是一把手。
不過他是一個新官,調任海州還不到兩年的時間,去年是副書記,今天剛剛成為書記。
“真的?”鍾曉飛有點驚訝。陳美莎穿著紅衣,追著他喊的樣子從他眼前閃過。
“真的。”南哥肯定的點了一下頭,解釋:“一開始我隻知道她有些來頭,不過對她的家世背景並不清楚,而且她最近沒有來我酒吧,你對她又沒興趣,所以慢慢的我對她也忘記了。不過今天下午,她又出現了,見了我就問你的消息,我和她開了兩句玩笑,等她走後,一個老朋友忽然告訴我,說她是陳書記的女兒。”
聽完南哥的話,鍾曉飛明白了。
“南哥,你的意思是……”鍾曉飛探詢的問。
“我想讓你和陳美莎搞好關係……”南哥深深的看著鍾曉飛:“如果可能,通過她請她老爸跟警方打一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