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
陰申霸受不了她一再重複死字,一想到唐彌彌差點為她所害,怒火如山洪爆發,一個旋身將她甩出去。
「誰說她不在了?你有親眼看到嗎?在這世界上,我隻愛她一人,我愛她,其他的野女人全給我死到一邊。」
我愛她。這句話掣垮了狐朵兒的自信心,她好恨,恨他竟在此時開口說愛一個死去的女人,嫉妒讓她忘了全盤計劃,脫口說出——
「你愛她又如何?我已經叫人殺了她,我要殺光你身邊所有的女人,什麼莉兒、彌兒的,我一個也不放過。」
「有膽你再說一遍!」陰申霸的眼神恢複清明,可惜她太沉溺於報複的筷感而無所覺。
「你以為莉兒是不小心被車撞的嗎?是我看準時機推她去送死的。而彌兒,哈哈……五百萬,隻要五百萬就可以買她一條命。」
聽到此,陰申霸再也無法隱藏很意,即使劇本沒照唐彌彌所編排去演會讓她氣得跳腳,他仍順著心意而行,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你該死。」
喉嚨傳來劇痛,狐朵兒才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掙紮著要扳開令她窒息的巨掌,她的呼吸就快要停滯,忽然有女聲介入,頸上鬆了手。
「你敢給我亂改。」唐彌彌本來欲叫陰申澤再去插一腳,結果被他弄亂了。
看到活生生的唐彌彌出現,在垂死邊緣的狐朵兒知道她被設計了,傻傻地說出自己的罪行,眼神倏地轉成恨意射向唐彌彌。
「你騙我。」
她的聲音雖不夠響亮,但和陰申霸爭論不休的唐彌彌聽得很清楚。「有人規定我不能騙你嗎?」
「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她好恨好很。
她聳聳肩,一副很遺憾的神情。「子彈沒打到要害,真抱歉。」
「貓兒。」陰申霸大手一撈,把她鎖在懷中。「嫌我操心得不夠多嗎?」還敢一臉遺憾。
這時豹剛走了進來。
「王,一幹滋事者己全逮捕,他們招出了主謀者。」他著向跌坐在地上的女子。
狐朵兒從他眼神中看出,一切計劃皆功敗垂成,她不服輸地將過錯轉嫁在唐彌你身上,手指適時摸到陰申霸做戲用的空酒瓶。
狐是狡猾多詐的。
「王,朵兒知罪了,請念在昔日舊情故我一馬,朵兒一定會痛改前非,絕不再傷害任何人。」
她哭泣著爬近相擁的兩人,眼一利,舉起藏在裙下的酒瓶往唐彌彌腦門擊出。
這次,豹適時發揮靈敏度,陰申霸帶著懷中佳人旋了半身,一拳將不知悔改的狐朵兒揮向往身,隨即口吐鮮血昏厥過去。
「帶下去,和一幹造反者處以極刑。」
回廊風鈴叮叮當當的搖曳著,隨風起舞。花間流蝶似醉還瞑地戲弄追逐,卷起白浪花兒相偎。
曾經何時,美景已易主,教人如何不感慨。
帶著惆悵和落寞,豹雲兒再次麵臨空蕩蕩的心,不由得輕歎惜愛使自己被困在死胡同裏,半點掙紮之力營顯多餘。
嫁給豹剛雖非所願,但他剛直、木呐的忠心下,有一顆體諒、寬大的心,即使不愛他也能平和相處,做對相敬如冰的夫妻。
「雲兒。我隻能帶你到這裏,再過去是禁地,王不許男子進入。」豹剛輕推了她一下,
「嗯!我知道。」對他,她總有無數歉意。
並非不甘心,而是想見見擄獲豹王之心的女子,以何等姿色、風情打動冰封的狂霸男子。
豹剛知她仍對王留有餘清,為斷其不能存有的妄念,他成全她的請求,私自將妻子送進唐彌彌居住的別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