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誰來告訴她一下眼前這傲嬌的家夥到底是蓉蓉還是小璟呐?

不過威懾對於被子裏那隻蝸牛同學來說顯然是沒什麼用的,顧之忻側著頭想了想,瞄了眼唐蓉不停亂蹦躂的腳丫子頓時來了主意。她嗬了口氣,對著唐蓉的腳丫子就是一頓亂撓。

“顧之忻!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使用暴力啦!”被子掀開被扔到了床下,顧之忻也跟著被唐蓉一腳蹬了下去,剛好的,一屁股就坐那軟被子上了。

顧之忻瞪大眼睛,張了張嘴,望著站在床上擺開架勢就要揍人的唐蓉,徹底淩亂了!

似乎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唐蓉往門口方向瞄了瞄,見那三人正表情複雜地齊刷刷盯著自己瞧。唐蓉尷尬到不行,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衝他們吼道,“我、我在訓妻呢,別跟著瞎看,都出去出去!”

外頭漫天的雪花像蒲公英一般飛舞,銀裝素裹的冬日見證了那一幕溫情。

小番外之唐蓉

睜開朦朧的眼睛,渾身瞬間襲來的疼痛感激得唐蓉差點再次暈眩。待視線稍稍清晰了些後,她看清了眼前的景物甚為熟悉,一顆提起的心也便稍稍落下了。

“蓉蓉姐你醒了!天啊!哥你快點過來,她醒了!”柯君君的喊聲令躺在一旁沙發上小憩的柯卓勳大喜,忙跑了過來。

“蓉蓉,你、你還認得我是誰麼?”柯卓勳激動地幾乎語無倫次了,他把本市大大小小有名氣的沒名氣的,甚至江湖郎中都請來過了,那一群醫生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全部都表示唐蓉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被撞後腦顱中產生了一塊凝結的淤血,指不定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那意思就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但他們也說了,若做手術取出淤血也可以,但由於血塊壓迫了腦神經,手術存在一定風險,很有可能會造成病人高位癱瘓,無法再直立行走,甚至還有失去記憶的可能性。

動了動幹幹的嘴唇,唐蓉看了眼柯卓勳,“柯卓勳你發什麼神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太好了,你記得我啊!”柯卓勳興奮地握住了柯君君的手,而柯君君則也是興奮到爆,大聲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那我呢我呢?蓉蓉姐你記得我不?”

“別鬧了,君君……”唐蓉的聲音很是虛弱,前心貼後背的饑餓感令她幾近體力不支,她垂下了視線,問道,“我在這兒躺了多久了?”

“有兩天了吧……阿強在路上看到你被撞了把你帶回幫裏來的,傷害你的凶手我已經捉住了,你放心。”想起那個該死的凶手把唐蓉害得傷成這樣,柯卓勳的心中就有一團抑製不住的怒火。

“君君,你去給我拿些吃的過來。”再不補充點食物她怕自己沒被撞死反而會被餓死!

柯君君應了一聲,飛奔著出了房間。柯卓勳則衝著她背影喊了句,“別拿亂七八糟的什麼雞腿過來啊,叫人煮點粥。”

“卓勳……”唐蓉拉住柯卓勳的手,示意他坐到床沿,“顧之忻這幾日有來過麼?”

柯卓勳把一杯水遞給她,表情有點怪怪的,過了會兒才答道,“她沒來過……”

聽到這答案,唐蓉的心裏也分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她喝了口茶,幹澀的喉嚨才算好受了些,“這樣也好,卓勳,我想麻煩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唐蓉的神情十分認真嚴肅,柯卓勳回握住她的手,“你說,我答應你。”

“告訴顧之忻我走了,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唐蓉說完話,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唐蓉見柯卓勳不說話,咬咬牙又吃力地補充了一句,“想辦法讓她死心,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成全另一個人的幸福。”

柯卓勳麵色沉重,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於是便有了接下去為時兩年的那個善意的謊言,倘若沒有這一次的偶遇,也許故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人的一生中總會有那麼幾段毫無預警闖入生活的感情插曲,而其中也許有許多的插曲都像煙花般,在繽紛中綻放,也在最絢爛的瞬間消逝。漫漫紅塵,多的是過眼雲煙,能陪伴到終點的,也許隻有一人。願珍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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