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說:愛是亙古長明的燈塔,它定睛望著風暴卻兀不為動,愛就是充實了的生命,正如盛滿了酒的酒杯。愛情,一個古老而又常青的話題。千百前來人們歌頌愛情,讚美愛情,卻沒有一個人說清楚愛情到底是什麼。李商隱說愛情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秦牧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元好問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愛的體驗和愛的方式人人不同,愛的真諦到底是什麼,困擾著每一個來這個世界上走一遭的人們。還是當代著名填詞人林夕寫過一首有名的愛情經典歌曲《天下有情人》:
愛怎麼做怎麼錯怎麼看怎麼難怎麼教人死生相隨/愛是一種不能說隻能嚐的滋味試過以後不醉不歸/等到紅顏憔悴/它卻依然如此完美/等到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夠體會/愛是一朵六月天飄下來的雪花還沒結果已經枯萎/愛是一滴擦不幹燒不完的眼淚還沒凝固已經成灰/等到情絲吐盡//它才出現那一回/等到紅塵殘碎/它才讓人雙宿雙飛/啊.../有誰懂得個中滋味/愛是迷迷糊糊天地初開的時候/那已經盛放的玫瑰/愛是踏破紅塵望穿秋水隻因為/愛過的人不說後悔/愛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輪回/不管在東南和西北/愛是一段一段一絲一絲的是非/教有情人再不能夠說再會。
這首歌中提到愛情的千難萬難,提到了愛情的體會和滋味,更闡釋了愛情的混沌與迷茫。但是,同時這也從另一個角度告訴我們,也許這就是愛情。愛情如此聖潔而高貴,如此美好而神聖。年輕的我們期盼愛情,期待邂逅愛情。我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觸摸愛情。
餘秋雨說,愛情要經過艱難地尋找,否則就褻瀆了愛情。愛情這個純潔而美好的字眼,給我們留下的是品不盡的韻味。
我們要明白自己的愛情很“高貴”,別人怎麼談戀愛,跟自己無關,我們始終堅守心中的那份對愛的向往,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體驗愛情。曾幾何時,我們會為了空虛而戀愛,會因為別人戀愛而自己也跟風,我們不懂那是不是真正的愛情,隻是做著跟隨著,仿佛這樣才能展現出自己的魅力,這樣的想法多麼幼稚。這樣的戀愛又是多麼的不負責任。
青年時期的高爾基,生活十分貧困,後經人介紹認識報社的排字校閱女工卡嘉,對其產生愛慕。當時高爾基飽嚐人間的艱辛、苦難,立誌要推翻沙皇統治的誌願,預料到自身前途的坎坷,他在愛情中理解到“愛情是最偉大的導師,它可以一下子教會人們一切東西”,遂寫出求愛信,表明他不單純、不開朗,有點自負,也無教養,容易激動,時會凶狠,無社會地位,是流浪文人,兩袖清風、身無分文。高爾基純真的表白,打動卡嘉的心,勇敢接受了高爾基的愛情。
我們要在塵世中尋找,尋找自己靈魂的依傍者,尋找精神上的呼應者,尋找值得永遠守候的美麗。這樣的尋找,才是在尋找愛情。
1932年巴金結識愛國學生蕭珊,在抗戰暴發後曾轉於廣州、桂林、上海、重慶多地,生活曾極度困難,蕭珊一至陪伴、支持他,直到1944年,40歲的巴金才與蕭姍在桂林借友一間木板房結婚,此後28年巴金與蕭珊相親相愛,相濡以沫,從未吵過一次架、紅過一次臉。在“文革”期間,二人相互支持、互相關懷,巴金不知向蕭珊隱瞞多少次所遭受的非人折磨,蕭珊也替巴金承受皮帶的毒打。1972年蕭珊病故後,巴金一直把愛妻的骨灰放在臥室裏,床頭還放著蕭珊的譯作,他說:“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裏有我的淚和血……等我永遠閉上眼睛,就讓我的骨灰同她的摻和在一起。”巴金先生多麼幸福,他在中年的時候尋找到了自己的愛情,這樣的尋找讓他倆的愛情更加甜美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