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瑜茫然的睜開眼,卻見他將藥膏抹在自己腳踝高高腫起的部位,脹痛的扭傷被清涼的藥膏一潤,瞬間有所好轉。她吸著鼻子半晌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看著麵前的楚勳。

將藥膏隨手丟在一邊,楚勳見她依舊茫然的盯著自己,眼底閃爍著惡意的作弄:“怎麼?舍不得我?”

他驀然在宋清瑜驚愕詫異的眼神中俯下身,狠狠奪取嬌柔清淺的呼吸,淡淡的馨香和溫軟自二人貼合處傳來,楚勳眼底黑霧彌漫,猛地扣住宋清瑜的後腦勺,大肆舉旗進侵。

肺部的呼吸被人盡數搜刮剝奪,小巧溫潤的唇舌被人狂暴的肆意翻攪,宋清瑜猛地回過神,憤怒的用力捶打楚勳的胸膛,舌尖拚命去推在她口中興風作浪的罪魁禍首,眼底的淚光一陣陣閃爍。

楚勳卻是絲毫沒有收到任何影響,待到宋清瑜大腦感到暈眩,四肢發軟之際,才被人緩緩放開,新鮮大量的空氣爭先恐後的湧入肺腑,宋清瑜急促的喘息著,紅著眼睛瞪著楚勳。

卻見他低低的笑出聲,嗓音沙啞:“這份謝禮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他在宋清瑜恨不能殺死他的眼神中頗為愉悅的再次啃了她紅腫的唇瓣兩下,然後施施然的起身,姿態優雅的帶上門翩然離開宋清瑜的房間。

徒留下宋清瑜臉頰酡紅的縮在床頭,眼底閃過一絲羞怒和憤怒,伸手碰了碰好似破皮紅腫的唇瓣,她倒吸一口冷氣,心中的念頭越發的堅定:明天一大早,她就帶著小年立刻離開楚家!

以後見到楚勳,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絕不跟這個瘋子再有任何半點的牽扯!

那個瘋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宋清瑜感覺到自己剛才好像就快被人吞吃入腹一般,男人略帶沙啞火熱的喘息還有緊緊扣住自己的有力大掌,充斥著占有欲與複雜神色的陰鷙雙眸,她猛地打了個寒顫,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懷著擔憂與不安翻來覆去睡不著,宋清瑜紅著眼睛頗為憔悴的從房間裏出來,剛走下樓梯就聽到小年精神振奮的笑聲,還伴隨著誇大搞笑的追問。

坐在小年對麵的赫然就是昨晚攪得她睡不好的罪魁禍首,楚勳淡淡的啜了口咖啡,見宋清瑜冷著臉瞪著他,嘴角緩緩地掀起:“早,清瑜。”

宋清瑜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心底裏說不出的別扭,皮笑肉不笑的彎起眼:“楚總,我們還沒這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