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同學,你還好嗎?”江鋒笑道,這邊的氧氣快要沒有了,即使抓著水管不動,呼吸也顯得有些困難。
“你到底想怎麼樣?”阮秋月一臉委屈,知道江鋒故意刁難她。
“我哪敢對你怎麼樣。”江鋒抓著水管,調侃道:“你需不需要我帶你出去。”
“哼!”阮秋月清楚江鋒在耀武揚威,她向來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人,雖然之前好幾次都被江鋒收拾得服服帖帖,可是現在性命攸關,阮秋月就不信,江鋒敢對自己不管不顧,所以極為高傲的仰起頭。
“我知道了,你是覺得你自己可以出去,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
江鋒潛入了水中,但並沒有離開,而是潛水來到了阮秋月的身後,他的動作非常的輕緩,水麵上基本沒有任何的波動。
看著江鋒突然不見了蹤影,水麵恢複了平靜,一下子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阮秋月不由得開始慌了,但她還是強忍著心,就不相信江鋒敢拋下自己。
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江鋒一直沒有出現,她徹底崩潰了,拍著水大聲的哭道:“啊媽媽,江鋒你這個混蛋,給我回來,不要拋下我一個人,給我回來,回來!”
“呦,阮同學怎麼哭了。”江鋒的笑聲出現在了阮秋月身後。
“你……”阮秋月急忙轉身回來,這才知道被江鋒給耍了,但這個時候,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了,拍著江鋒的肩膀道:“壞蛋,壞蛋。”
打著打著,阮秋月最後抱住了江鋒,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極為的需要依靠,需要一個像江鋒這樣的依靠。
阮秋月的心裏麵非常清楚,江鋒雖然可惡,雖然總是跟她作對,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連續吃了那麼多次的虧。
江鋒是唯一一個讓她每次想起後,感到憋屈,憤怒,驚喜,恐懼,同時又無可奈何的人。
她想了各種手段去算計江鋒,結果都是反被江鋒給算計過去,可以說江鋒是她的一個魔障,一座翻不過去的山。
“別哭了,我們過去吧!”
被阮秋月抱住,聽著她的哭聲,江鋒突然有些後悔,阮秋月是刁蠻任性了一些,但終究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沒碰過什麼大風大浪,剛才那樣子嚇唬她,似乎有些不對。
在江鋒的幫忙下,阮秋月被江鋒帶到了唐巧巧她們這邊,四個人再次彙聚。
江鋒記得清楚出口的方向,雖然這其中的距離,大概有一百多米,他們三個人也都不會遊泳,但好在天花板上麵的水管連接著,其中有一條水管是連接到窗口位置的。
隻要唐巧巧他們一直抓著這條水管,在麵對房梁阻擋的時候,潛水翻過一條又一條房梁的話,也許她們在不用消防官兵的幫助下,就可以安然的出去。
就這樣在江鋒的幫助下,唐巧巧她們三個人翻過了一根根房梁,每翻過一根房梁,就在新的空間中,休息個一兩分鍾的時間。
“阮同學,你還好嗎?”江鋒笑道,這邊的氧氣快要沒有了,即使抓著水管不動,呼吸也顯得有些困難。
“你到底想怎麼樣?”阮秋月一臉委屈,知道江鋒故意刁難她。
“我哪敢對你怎麼樣。”江鋒抓著水管,調侃道:“你需不需要我帶你出去。”
“哼!”阮秋月清楚江鋒在耀武揚威,她向來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人,雖然之前好幾次都被江鋒收拾得服服帖帖,可是現在性命攸關,阮秋月就不信,江鋒敢對自己不管不顧,所以極為高傲的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