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老頭我今天不請自來,你不會感到驚訝吧!”那為首的老人,聲音很是洪亮。
青州馮家,和夏家一樣都是搞收藏和雕刻,玩古玩藝術品的家族,是在國內,能夠和夏家抗衡,甚至這段時間,隱隱能夠壓製夏季的存在。
這個老頭叫做馮玉春,是馮家現任的家主,站在他背後的那一男一女,女的是他的親孫女,馮清雪。
男的則是他的徒弟,叫做嚴昆。
“我就知道我們夏家這一次的展覽會,你們馮家絕對坐不住,但沒想到你這麼的著急。”夏宏深眼神中有一絲的怒火,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偷走德蘭古玉的人,就是馮家的人指使的。
隻是在沒有明顯證據的情況下,他現在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和馮家一樣,在暗地裏相互較量。
這一次夏家準備購買的收藏品,也是馮家挖的坑,一旦夏家買下了那些收藏品,拿到了展覽會上麵去。
馮家的人,一定會當眾指認出那些藏品的真假,讓夏季的展覽會成為人們的笑柄,從而擊垮夏家。
馮家和夏家,一直都在明爭暗鬥,隻是夏宏深一直沒想到,馮家竟然敢這麼大的膽子,馮玉春還敢親自來到他們夏家。
“夏老頭,我怎麼你這話裏麵好像在罵我一樣,你不知道我這一次對你們夏家即將舉辦的展覽會,可是充滿了期待。”馮玉春一隻手叉著腰,指著後麵的牌匾,“這不,知道你們夏家,展覽會就要開始了,我特意送來了一件作品。”
站在他身後的嚴昆,聽到馮玉春這樣一說,當即扯下了牌匾上麵的紅布。
眾人迅速看到了牌匾的摸樣。
“龍鳳呈祥!”
段老頭有點驚訝的道,不過他吃驚的不是這副作品的意境,或者雕刻著什麼,而是這件作品上麵的雕工。
“行雲流水……馮玉春。”段老頭看了看牌匾,最後看到牌匾上麵刻著一個名字,三個字,馮玉春,不由得麵色極為難看了起來。
每一個雕刻師,尤其是達到行雲流水等級的大師,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作品中,落款上麵寫著其他人的名字的。
馮玉春本身就是一個雕刻師,在這個領域上麵,和他段老頭實不相上下。
此刻見到了那三個字,段老頭隻感覺天旋地轉,莫不是馮玉春的水準,已經達到了行雲流水的宗師水平境界。
“段老頭,不用驚訝,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這副龍鳳呈祥,確實是我親手刻畫的作品。”馮玉春見到段老頭麵色大變,瞧他那豬肝色的摸樣,心裏麵極為的暢快。
“你……”段老頭麵色很難看,他是夏家的首席雕刻師,一直和馮玉春是爭鋒相對,想要壓過馮玉春一頭,想不到此刻竟然被對方,踩在了頭頂上麵。
“姓馮的,你什麼意思。”夏宏深麵色陰沉,對方這顯然是來炫耀的。
“老夏,你別激動,我這件作品,是拿來送給你的,你把它放在了展覽會中,這樣就不會有人說你們夏家沒有寶貝了。”馮玉春笑道。
“哈哈,夏老頭我今天不請自來,你不會感到驚訝吧!”那為首的老人,聲音很是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