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現出來,隻是冷淡道:“我的事,不勞你操心,再見。”關上車門,示意司機開車。
韓峰呆呆地站在那裏,雙手不自覺的握緊,骨節處的繃帶上映出了點點鮮紅,想來是早上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
車內,風瑞龍擦著唇角的血跡,臉頰上微微有點發紫,手背上的骨節處也有破損,滲出一絲絲血跡。
溫柔接過他的手下地上的消毒藥水,拉過他的手為他清洗傷口。
“嘶……”他看溫柔是故意加重了洗傷口的力度,不覺倒抽了口氣。
“堂堂龍興社的大哥,不顧身份,當街打架,現在知道疼了?”溫柔確實是故意的,鑷子夾著消毒棉花用力塗抹著他的傷口。
風瑞龍皺眉,表情很不服氣道:“是他先動手的,我隻是自衛而已。況且,他傷得比我嚴重,他的左手還綁著繃帶的。”
他受傷了?
溫柔心下一沉,手上的動作無意識地停了下來。
“怎麼,擔心他了?”風瑞龍見她失神,小聲詢問。
溫柔恢複了動作,不客氣地將鑷子戳在他的傷口上。
“喂,你想謀殺嗎?”風瑞龍連忙抽回手,臉色冷沉地瞪著溫柔。
“是啊,如果這樣你就能死的話,我就去警局自首!”溫柔沒好氣地回答,收拾好消毒藥水,拿著繃帶為他包紮傷口。
隻見她的頭微微抵著,露出雪白的粉頸,動作很輕慢,看起十分專注。
風瑞龍靜靜看著她,黑眸深邃,不由自主地低頭湊近她。
“好了首長大人,嬌妻來襲。”溫柔抬頭說著,卻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她猛地放開他的手,直起身子,向車門處挪動了一下。
風瑞龍也有點尷尬,匆匆別過頭,裹著繃帶的手來回伸展了一下,見還算靈活,便道:“謝謝。”聲音很低,幾乎是從嗓子裏憋出來的。
“不客氣。”溫柔小聲回應,眼角的餘光暗暗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凝望著車窗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頭看向另一側的車窗。
風瑞龍本是想和溫柔一起回去別墅的,可是中途接到了佟立偉的電話,臉色頓時變得冷峻起來。
“出什麼事了嗎?”溫柔察覺到他的變化,不覺關心道。
“沒什麼。”風瑞龍淡淡地回應,示意司機道:“阿福,前麵停車,你送溫小姐回別墅。”
溫柔見他麵容冷沉,也不好多問,反正社團的事情也與她無關,隻當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
風瑞龍下車之後,阿福繼續開車送她回去。但是半路上她發現阿福的目的地並不是風瑞龍的住所,眉心一緊,冷聲道:“你這是要送我去哪?”
“溫小姐別緊張,是紅姐想要見您。”阿福的聲音十分誠懇,不似撒謊。
“婆婆?”溫柔心裏疑惑,不過自己也有事想要找她。
20分鍾後,車子停在了西亭公園的沿湖咖啡吧外,阿福略顯恭敬道:“溫小姐到了,紅姐在7號桌。”
溫柔點頭下車,推門走進咖啡吧,朝著7號桌走去。
“婆……”她意識到自己又叫錯的稱呼,疏離道:“溫太太,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在她麵前坐下,點了一杯摩卡。
“溫太太?”紅葉挑眉打量著她,眼神等待著她的解釋。
“對不起,我打算和阿峰離婚了,所以不好再稱呼您為婆婆了。”溫柔鄭重地道歉,她其實是很喜歡紅葉的,有她這樣的婆婆也是自己的幸運。
“因為視頻的事?”紅葉垂眸看著杯子的褐色液體,輕輕攪動了一下,優雅地抿了一口。
溫柔搖了搖頭說:“不全是。”
“那是什麼?”她的語調有些低沉,雙手環胸看著溫柔。
“可能是因為他的不坦誠和不信任吧。”溫柔的表情略顯黯然,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紅葉抬眸注視著她,桃花目含笑,卻莫名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不怒而威:“那如果我不允許你們離婚呢?”語調輕柔,又讓人覺得脊背寒涼。
溫柔擰眉注視著她,好一會兒才深吸了口氣說:“這是我和他的事,您即使是他的母親,也無權幹涉!”她是鼓足勇氣才敢這麼說的,掌心隱隱透著冷汗。
“那就別怪我欺負小輩了!”紅葉長腿一抬,在桌下攻擊溫柔,雙手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著溫柔的肩膀,那架勢是想把她綁回家。
溫柔當然不可能讓她如願,抬腳格擋,肩膀也微微一斜,卸去了她的力道。紅葉眼眸一亮,手成爪勢狠狠抓向溫柔的手臂,腳下更是死死纏住了她,絲毫不放鬆。
兩人從坐著打到站起來,紅葉身經百戰,在氣勢上占了優勢。不過溫柔擅長多種格鬥武學,雖實戰上不如紅葉靈活,卻也能一一化解,讓人不禁暗自讚歎。
可惜薑終究是老的辣,長時間對峙下來,溫柔大病初愈的體力不如紅葉,腳下一滑,被紅葉抓住了機會,扣著她的右臂輕輕翻轉,擒住了她極品相師最新章節。
“額……”溫柔擰眉,轉頭道:“就算你綁我回去,我也不會就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