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護主的墨硯也留在房間裏不走,拿塊抹布這裏擦擦那裏抹抹,打定主意,說什麼也要等到五皇子走了,他才回房。自家少夫人年少,這五皇子滿肚子花花腸子,可不能一不小心給他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顧雲兮在房裏呆的這幾天,不是練練內功、修複傷口,就是吃飯,確實有點無聊!
看到五皇子一臉色眯眯地看著自己,還自以為收斂得很好,感覺挺有趣的。逗他玩道:“喜歡我嗎?”
聽得墨硯和五皇子都是心中一跳!
五皇子口幹舌燥,心道:“絕色美人就是這麼自信的嗎?開口都是這麼直接!”
又想道:“莫非是呂安逸走了,她想紅杏出牆?搭上我這條大船呼?”俊臉難得微紅,心肝撲通撲通跳過不停,靦腆地點了點頭,聲若細蚊:“喜歡!恨不得為姑娘獻上我白玉無瑕之身!隻要雲兮姑娘你喜歡,我原意為你赴湯蹈火,貞操甩地。”
聽得墨硯滿頭黑線,這貨色迷心竅了!
顧雲兮哈哈大笑!她平日裏很少笑,更別提大笑了!直如漆黑夜空之上,突然滿天星辰齊現星光燦爛,又如冰山消融,一夜之間春回大地人間暖,光照千家萬象新!
直把五皇子晃得暈頭轉向,張大了嘴巴看著她,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顧雲兮笑容一收,說道:“你都睡了多少姑娘了,居然還好意思厚著麵皮說自己是白玉無瑕之身!”
五皇子嘿嘿傻笑,說道:“我洗洗不就好了!”
聽得墨硯手中的抹布“啪”一下摔到了髒水盆裏,恨不得把盆裏的水潑五皇子一身。
顧雲兮心道:“這小子真真憊賴得很!卻也傻得好玩!”站了起來,說道:“走到外麵看看。”
墨硯忙道:“少夫人,外麵露水重,須得披上披風才可以。”
不等他動手,五皇子就坐凳子上跳了起來,去拿搭在椅背上的披風,親自給顧雲兮披上,還想幫她係統好帶子。
顧雲兮睨了他一眼,五皇子抖了抖,說道:“你手不便。”
墨硯悲憤地走過來,說道:“小的來,小的不是外人。”
五皇子瞪了他一眼,說道:“我也不是外人,我是你家主子的小廝,你是你家少爺的,這還隔著一層呢!”
氣得墨硯半死,渾身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等到顧雲兮和五皇子走到房門了,才蹦出一句:“我明天就去買個丫頭回來。”
五皇子轉過頭來,用眼神放飛刀射了他幾刀!不過毫無殺傷力!
墨硯跳了起來,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帷帽叫道:“少夫人戴上帽子啦!少爺讓你出門戴上帽子。”
五皇子難得附和,說道:“戴上戴上必須的,這萬一給人瞧到姑娘的容貌,我可就吃大虧了。”伸手想扯墨硯手裏的帷帽。
墨硯一縮,自個人給顧雲兮戴了上去。一女兩男走到了客棧的後院裏,五皇子莫明其妙地道:“不去逛市集,來後院幹什麼?”
忠心護主的墨硯也留在房間裏不走,拿塊抹布這裏擦擦那裏抹抹,打定主意,說什麼也要等到五皇子走了,他才回房。自家少夫人年少,這五皇子滿肚子花花腸子,可不能一不小心給他占了便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