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王洪揚也醒來了,隻覺一片漆黑,空間狹小,手腳也撐不開。
“我擦嗷,剛死了一次,還不知道在棺材裏是什麼感覺,現在知道了。這是又要死一次的節奏麼?不要啊!雅蠛呆~!”
剛說完,隻覺的整個棺材猛地被磕了一下。外麵傳來一個老頭粗聲粗氣的聲音:“禮畢!下葬填土。”
一抔一抔的黃土打在棺材上,響的嗶嗶叭叭。
王洪揚猛捶了幾下棺材。
“喂!別埋啊!別埋!我還活著呢!救命!救命啊!命啊!啊!”
棺材外傳來一個女人聲音:“停!停!棺材裏有聲音!停!”三五秒後,這個聲音貼著棺木更加響亮:“一凡?一凡?你還活著麼?”
“活著!不過你要再不放我出去,我就真的死了。”
話音剛落,“咚咚哐哐”棺材的四壁響起劇烈的聲音,震得王洪揚耳朵疼。
過了一會,棺材蓋猛地被打開,強烈的陽光照到他臉上,刺的眼睛疼。
“一凡,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王洪揚被一個女的一把摟住,幾乎不能呼吸,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王洪揚看了一眼這個“女子”:身高一米九有餘,膀大腰圓,雙臂肌肉結成虯壯,孔武有力,大圓臉,小眼睛,一張巨嘴亮的鮮紅。
王洪揚咽了一口吐沫:“謝謝你把我弄出來,對了,你是?”
女漢子的一臉笑容忽然消散:“你中了劉四的**咒了麼。是我啊,我是你姐,胡一菲啊!”
王洪揚聽完一頭栽倒下去。
“尼瑪!”
——另一邊——
話說胡一凡在特護病房修養了兩天,轉入了普通病房。
兩天之內知道了“王洪揚”的大概情況。
王洪揚家境殷實,十五歲的時候父母出去遊玩,墜機死了,隻剩下自己和年幼的弟弟,遠方表叔過來代管了公司。後來和汪汀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王洪揚一貫不準時吃飯並且喜歡吃冷鮮食物,三個月前,二十五歲的他被確診為胃癌晚期,意氣用事之下,自己一口氣吞下了一瓶安定片。
胡一凡這會跟小汀汀說了自己想休息,就一個人呆在病房裏,右手還打著點滴。
他運了運氣:“奇怪,氣穴裏空空的,吐納了一晚上,氣穴好像是個無底洞,隻存下來星星點點的靈力。看來這個身軀不僅瘦小,那個什麼‘胃癌晚期’也對身體有很大影響。得想個辦法弄好,我可是近百年來村裏唯一成為‘天相術士’的人。”
胡一凡用一絲真氣查探了下氣穴。“創口好大,似乎被什麼東西長期腐蝕了。看來隻能慢慢修複。”當下開始運了靈力開始對自身療傷。
正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哥,我來看你了。”
開門的是一個約摸十八歲的男孩,身材頎長,稍顯柔弱,長得白淨文雅,大概一米八的樣子,比自己還要高出幾公分,正是王洪揚的弟弟王洪添。
男孩把手裏提的餐盒放到桌上:“本來想給你買點刺身的,可是醫生不讓吃涼的,就給你帶了點清淡的菜粥,錦江的,還不錯。”
說完男孩給胡一凡喂了兩口稀粥。
胡一凡兩天均靠營養液度ri,忽然有了粥,一口全喝光了。
“你倒奇怪,以前胃裏難受的什麼都吃不下,這會倒好,一瓶安眠藥下去,倒是能吃飯了。”
王洪添把飯盒收拾了下,又默默的道:“你身體好一點就行,家裏這幾天也不順心。去年形勢不好的時候,表叔出去借了些錢,現在雖然錢還上了,可是那公司卻說當時的“一分利”是指每月一分利,還要利滾利算,這一下,讓我們多還1000多萬。”
胡一凡也聽得似懂非懂,吃完就躺下睡覺。
王洪添收拾了碗筷:“那你先睡吧,我去看看表叔那邊。”
正要出門,胡一凡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