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怎麼解釋的清楚。”墨傾城被過身子,口氣酸酸的說道,從昨夜自己抱著汐汐時候,她嘴裏喊出的名字,墨傾城便知道自己的徒兒心裏已經有了那人。如今,隻能愛屋及烏,保他周全。

慕容汐一聽這話,小臉迅速通紅,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這才下床走到師傅背後。

墨傾城轉過身,盯著眼前的慕容汐。

不施粉黛,頭發蓬鬆,寬鬆的道服像掛在身上一般,卻又說不出來的風情。這世間,總有女子不需要任何裝飾,就能闖進你的眼簾。

見師傅不說話,慕容汐以為師傅在生氣自己和上官瑾辰,趕緊說道:“師傅不要誤會,我和那上官色狼半點關係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會……”慕容汐說不出那親熱二字。

有些人,已經相愛,卻不知。

看著一臉緊張的慕容汐,墨傾城心中有些酸楚,正欲開口安慰,卻隻聽見外麵一陣喧嘩。

門嘩啦一聲,便被推開,隨即湧入許多禁衛軍。

帶頭之人一身紅衣,腰纏玉帶,還掛著一個純金腰牌,上麵赫然寫著“禁”字。

一道童急急忙忙跪下,說道:“國師恕罪,我們說了國師府不能擅闖,他們卻仗著人多勢眾,硬生生的闖了進來。”說完還瞪了眼帶頭之人。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來。”紅衣男子怒目說道,嚇得仙童趕緊把頭埋了下去。

這男的不過二十出頭,看著玉樹臨風,怎麼說起話來凶神惡煞,還嚇唬小孩,真是人模狗樣。慕容汐心裏鄙夷道。

墨傾城濃眉一彎,笑道:“喲,這不是禁衛軍晏統領嗎,今兒什麼風把你吹到了本座府上。”

“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下官硬闖國師府,乃事關重大。公主貼身丫鬟花蕾昨夜暈倒在國師府門外,今日醒來回公主府發現公主徹夜未歸,這才趕緊來找下官幫忙。”晏黎光一臉擔憂說道。

“哦。”墨傾城嘴角一揚,繼續道:“晏統領的意思是,你聽了一個宮女的話,就違背了先皇的口諭,隨隨便便就帶人闖了本座的國師府?”

晏黎光一聽,臉色微變,說道:“下官並非有心冒犯。”

墨傾城見狀,臉色一黑,繼續說道:“晏黎光,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本座的國師府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你隨便帶人進來,汙染了本座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仙氣,這要是影響了我堂堂趙國運程,你幾個腦袋夠砍?”

一聽這話,晏黎光才意識到事態嚴重,剛才看見花蕾,一聽公主出事,便亂了陣腳,自己從小在宮中長大,一直負責宮中安全,對趙子菲更是愛慕已久,一聽心中女神出事,腦袋一熱,便帶人衝了進來,如今可如何是好。

見細細的汗從晏黎光額頭滑下,慕容汐心裏那個樂啊,時隔幾年,師傅那張嘴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

“不過,本座看晏統領也是救人心切,本座是可以理解的。姑且念你初犯,速速帶人離開,本座便不予追究。”墨傾城鬆了鬆口。

晏黎光一聽,如釋重負,卻見身旁一直沉默的花蕾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又開始猶豫起來。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墨傾城的眼睛,隻見他緩緩走到花蕾麵前,溫柔的扶起,柔聲說道:“不知花蕾姑娘有何異議?”

花蕾聞聲抬頭,就見那張比女人還妖媚的臉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難怪自家主子日夜思念,這國師的五官可真是精致啊,再加上那深邃的眼神,看得花蕾耳朵發紅。

“奴婢隻是擔心公主,因為奴婢昨夜陪公主在附近散步,突然…。被賊人打暈,所以才請晏統領幫幫忙。”花蕾結結巴巴說道,有苦難言,明知公主一定在這國師府,偏偏不能說出真相,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家公主為了親自看雪妃娘娘的春宮圖,所以才來偷窺,而自己在外把風被人打暈。

墨傾城見她囧樣,笑道:“花蕾姑娘果然衷心護主啊,可惜本座愛莫能助,這國師府上下都是仙氣,稍不注意,便會影響了整個皇宮的運勢,幹脆這樣吧,你在外麵呼喊下你家公主,看有沒有人答應。”

見墨傾城一臉誠懇,花蕾心裏一暖,點頭答應,隨即走出門外大聲呼喊起來:“菲菲公主,我是花蕾啊,你在哪裏。”

這女高音可謂中氣十足,蕩氣回腸。

“還楞著幹嘛,一起幫忙喊啊。”晏黎光轉身罵道。

於是乎,一群禁衛軍的便在國師府門外呼喊開來。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師傅一副憋笑的模樣,慕容汐便放下心來。

而遠在煉丹爐旁的趙子菲,聽到眾人呼喊,心裏早就急開了鍋。

此時此刻,自己正和陌生男子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昨夜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身上還有男子留下的點點紅斑,隻得咬緊牙關不說話。

高鳴看見眼前之人竟然是公主,早就嚇得不敢說話,想到昨夜與之翻雲覆雨,老實人的臉色陣陣緋紅,見公主上身裸露在外,便想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別碰我。”趙子菲冷冷說道,眼神卻是決絕。

高鳴張了張嘴,無奈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