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頭,我去那邊。”段午陽咳了兩聲說,說完他轉身退到了那堵牆的角落裏。
孟君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可是這個……可是有講究的。”
“啊?”段午陽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了,擼管有什麼講究啊?難道還要講究姿勢?講究角度?
孟君歸輕笑道:“這個陣是以陰氣所養,所以我們要在陰氣最重的兩個地方加重陽氣,破壞陰氣平衡,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破陣……而這兩個地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應該是太平間裏,而另外一個則是在這堵牆的東南角,也就是你現在站的這個角。”
段午陽頓時背脊一寒,似乎有一股寒意順著他的背脊爬了上來。
“我去太平間裏,你在這裏。”孟君歸恢複了淡然的表情,他對段午陽說完,便朝著太平間裏走去。
段午陽鬆了口氣,幸好他不用進太平間……他對著太平間裏的那些死屍,可實在硬不起來啊……更何況他剛才還親眼看到一個人死在那裏。
不過,那個男人的屍體,到底為什麼會不翼而飛呢?
段午陽搖了搖頭,不然自己想太多,否則他等會兒就真的硬不起來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結果又吸了一鼻腔的粉塵,想到孟君歸說過這是骨灰,他又一陣反胃,他抿了抿嘴,給自己做了好一陣心理準備,才慢慢將手探入褲子之中。
段午陽穿了一條很寬鬆的休閑褲,所以他不必拉拉鏈,很輕鬆的就把手探入到了內褲之中,握住了他還軟垂著的東西。
段午陽咬了咬牙,努力在腦海裏搜索一些能讓他興奮起來的畫麵……
結果他發現,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東西真的很少很少,他甚至從不看黃色雜誌和邪惡小電影,少得可憐的幾次觀摩,都是被其他人拉著,而且那幾次他都沒有感覺到興奮。
他雖然也做過春天的夢,但是那些夢裏的片段都十分朦朧模糊,似是而非,似乎有一個人,又似乎沒有……他記不清那些夢的細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春天的夢,隻是每次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都會發現自己的內褲粘膩一片而已。
段午陽本就不是一個欲念強盛的人,再加上現在這種非常情況,他根本興奮不起來,越急反而越沒趣……
段午陽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直到一副溫熱的軀體附上了他的背。
“怎麼,擼不出來嗎?
耳邊傳來孟君歸低沉帶笑的聲音,段午陽忍不住耳朵一熱。
雖然他不知道,耳朵一熱,代表著什麼。
段午陽抿了抿嘴,不想回答,但是孟君歸的手,卻像泥鰍一樣,狡猾而又靈巧的伸入段午陽的內褲之中,附上了段午陽的手。
段午陽一愣,他急了,現在這種情況本來就很尷尬了,孟君歸還要……還要……
“你幹什麼?”段午陽有些慌亂的想掙紮開,但是孟君歸卻像渾然不覺段午陽的抗拒一般,反而伸手一手扣住了段午陽的腰,一手抓住了段午陽內褲裏的那隻手。
他們二人現在的姿勢,正像孟君歸從背後抱住了段午陽,因為微妙的身高差,段午陽的個子稍微要比孟君歸矮一下,所以顯得兩個人非常嵌合。
“……幫你啊。”孟君歸在段午陽耳邊輕笑著說,那隻探入段午陽內褲裏的手卻已經不由分說的握著段午陽的手動作了起來。
段午陽非常尷尬,但是與他的心理背道而馳,他的身體卻微微有些興奮了起來。
“不……不要……放開我……”段午陽嘴上抵抗著,原本毫無反應的東西卻逐漸的硬了起來。
孟君歸的呼吸噴薄在段午陽的耳後,仿佛一根小羽毛似的,輕輕的搔動著段午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