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甩袖。
“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所以他根本不怕。
嗬嗬……
“寶貝,依你看這事應該如何解決?”男人拉過少年的手,順勢將他抱在手上的劍拿過手,然後將他往前推了一步。
擺明瞭就是要他來解決這件事,毫無疑問,是一件得罪人的差事!
季子木一臉無辜,這事好像不需要商量吧!
石心磯聽到男人這麼說,臉刷的變白了。
季子木其實不太理解,做人快快樂樂不就好,為什麼一定要打打殺殺,陰謀詭計,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以後不準再踏進中央宮好了。”
“就這樣?”男人挑眉問道。
季子木頓了一下,突然想起個事,“對了,他偷東西,沒有經過允許就擅自拿裡麵的東西,這算不算……”
“季子木,你給我閉嘴!”石心磯截住他的話,憤怒的吼了出來,竟然還是當著男人的麵連名帶姓的喊他。
眾人因為他這句話而安靜了下來,就連首領都對他投去幾份詫異的目光。
石心磯知道話一出口就無法再收回,以男人對季子木的寵愛,事後他必然不會好過,於是便心一狠,乾脆把心裡想罵的話全部說出來了。
然而,他還沒說一個字……
“張擇,把他帶下去送交刑堂,罪名:背叛組織,將重要的資訊洩露給外人知道。”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石心磯將欲吐出的難聽說語徹底的卡在喉嚨裡,俊俏的臉像撲了幾層白粉一樣,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今天發生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明白嗎?”男人冷厲的眸光掃向在場的幾人。
“屬下明白。”
經過這一事,張擇隻會對季子木更加的衷心,而首領更不用說,本來就是一路的,嘴嚴得不得了。
石心磯又驚又恐,怎麼也沒料到他竟然會是這種結局。
主子的話分明是在絕他的後路,若是沒有人辦幫忙,他絕對會死在刑堂裡,他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事……癱軟在地上的石心磯抬起頭,不經意看到男人拿在手上的東西。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是什麼東西竟然要包得這般嚴實,看形狀似乎是一柄劍,手柄寬而厚,實在很像那個人曾經給他描述過的那把劍。
難道說真的是他們在找的那把劍?
不管如何,這個發現讓石心磯找到了一線生機,如果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們知道,來交換他一命,應該夠了!
懷著鬼胎的石心磯最後仍然被送到了刑堂。
另一邊,某個人正要開始實施他的懲罰,而被懲罰的人仍然一頭霧水。
月離颯將包裹著劍的衣服拿掉,裡麵果然如他所測,是他的魔生劍,他倒沒想到,寶貝進去一趟,竟然會把魔生劍給帶了出來。
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與其讓男人有藉口懲罰他,還不如自己先招認了。
季子木站在男人麵前,想了一番和開口說道:“我覺得那個奸細可能要找的就是這把劍,所以把它帶出來,這樣才能把人引出來。”
“還有呢?”聽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男人淡淡的問。
還有?
季子木又想了一下,“還有那座雕像挺好看的,把它搬出來怎麼樣?”
“你喜歡?”男人低聲問。
“隻是……順眼而已。”
男人站起身,走到季子木麵前,貼著他耳邊輕輕的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就把它搬出來吧,搬到中央宮來……如何?”
“……好。”季子木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