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而留她,直接派他去將母子倆抹殺了。

月白光是灰網中最遊手好閒,什麼事也不幹的人,不過他卻對月離颯的兒子十分的感興趣,所以其實是他自己自告本勇去的。

那個女人死就死了,反正他也很厭惡,所以下手的時候一點也不留情,直接擰斷了她的脖子,了結了她一生的癡心妄想。

至於季子木,莫怪他多事,月白光就是想看看繼承了月離颯血緣的兒子最後能成長到什麼地步,所以在那顆火焰色的藥丸上動了手腳,否則以季子木的嬰兒之身,就算隻沾了一點點,也會立刻斃命,而不是芶延殘喘的留著一息最後被‘第八宮’的首領撿到。

所以,算起來,月白光也算是季子木的救命恩人。

“這麼說,你其實知道我沒有吞下那顆毒藥?”季子木眼瞅瞅的望著他,提出自己的疑問。

“是啊,你真當我是傻子,什麼也沒有看到麼!”月白光想也不想就回道,但是反應過來後,他卻呆住了,表情不可∴

隱約中,他好像聽到院長奶奶說他怎麼吃了老鼠藥這句話,然後他就死了!

回想完畢,季子木抬頭,看到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還有一張呆滯了的臉。

半晌過後……

“我先出去了!”月白光丟下這句話,然後背影逃命似的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一臉茫然的季子木和陰靖不定的月離颯。

季子木撓撓頭,“他怎麼了?”

男人伸手,直接把他揣進懷裡,抱的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將懷裡的少年直接椽進身休裡,幾乎讓少年喘不過氣。

季子木呀想掙紮,頭頂就傳來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回去後,罰抄毒經一百遍。”

季子木掙紮的動作一僵,抬起頭,不滿的問道:“為什麼?”

“寶貝乖,爹爹是怕你以後不認得毒藥隨便亂吃,所以把毒經抄一百遍,深刻的認識一百遍,到時候就不怕了!”男人安撫般的摸著他的頭髮,聲音說不出的柔情蠻意,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季子木的痛苦之上,明明是極其惡劣的懲罰,卻被他一臉理所當然。

季子木還是很不滿。

男人又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回去抄毒經一百遍,一個是爹爹限製你的食物,兩個選一個!”

季子木頓時像霜打了茄手似的,焉了,“第一個。”

這個問題其實不用猜,認識季子木的,知道他嗜好的人都知道他肯定是選擇第一個,要是被限製了食物,那跟要了他的命是一樣的。

受了一大打擊,季子木無精打采的窩在男人懷裡裝死,滿腦子都是抄一百遍毒經的他,壓根就沒有想到,以他百毒不侵的體質,就算是吃了毒藥也不會有任何事。

可惜他被打擊得腦袋暫時短路了,沒有抬起,更加沒有看到男人臉上堪稱惡質的笑容,其實抄毒經一百遍又怎麼能比得上他聽到寶貝被毒死後,那一刻的心悸和無能為力。

不過,另一方麵卻又是很矛盾。

男人很慶倖寶貝能來到這個世界,否則他又如何能與寶貝相遇。

正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之中,整個人卻突然被抱起,差點沒把季子木給嚇到,抬起頭,卻看到男人臉上邪氣的笑容,一如既往的邪情,無人可及。

“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來做些深刻且有意義的事情。”男人見他抬頭,頓時邪氣一笑,抱著他就往床邊走去。

季子木在男人把他放到床上時,就立刻捂著自己的肚子說:“我肚子痛。”

“沒關係,爹爹幫你揉揉,到時候就不痛了。”男人豈會不知道他的把戲,雙手一下手就摸進他的衣服裡,又滑又嫩的肌膚一直以來都讓他愛不釋手。

那種事做過很多次,季子木心裡其實也特喜歡那種歡愉的滋味,所以到後來就不再掙紮扭捏,每次兩人一到床、上,季子木總會主動把嘴巴湊上去。

這一天,季子木卻像個詩包蛋一樣,被男人反反復複前前後後的‘煎’了無數遍,剛開始還享受來著,到最後隻有含著鼻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