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聽話!
可怎麼覺得他這眼神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吃一盤了就夠了,不用吃這麼多!”換言之,這是你自己要吃的,可不能怪她,玩笑話相信他總聽得出來吧。
“妻子的話,為夫當然要言聽計從。”秋葉鈺澗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臉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溫文儒雅,可就是讓玉傾歡有種詭異的感覺!這個黑心口是心非!
呸,言聽計從,你就裝吧。
若真黑心了起來,她是孕婦,看他能把自己咋地。
此時,一小二低著頭端著盤子從玉傾歡身邊經過時,手中盤子拋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亮出。“賤人,拿命來。”
“嗖”一粒花生米打中那小二纖細的手腕,‘吧嗒’手中匕首掉落。
出手的是雲欽諾,除了秋葉鈺澗外,趙夫人和玉傾歡都本能的看他一眼,他依舊麵無表情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低頭吃飯。
“賤人,你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認得!”化妝為小二的是個中年女子,麵容滄桑蠟黃,渾身流露出一股貴婦之氣。
“是你。”玉傾歡緩緩道。“葛夫人。”
葛遠的生母,葛夫人。
葛遠非葛老爺親身兒子這件事整個京都都已經傳開了。
現在,葛老爺已經將葛夫人和死人一般的葛遠趕出了葛家,葛夫人想回娘家,卻被娘家人給無情的趕出來,最後隻能變賣了首飾,然後買了一個院子,母子倆人相依為命。
這些,玉傾歡並不知情,她也不會為了這無關緊要的人去打聽,京都的八卦自然會告訴她的。
“你不照顧你兒子,跑這裏來殺我做什麼?你兒子又不是我弄的!”玉傾歡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謊臉都不帶紅,也是一種境界。可惜比起某人,她覺得自己望塵莫及。
“我兒子?哈哈哈……我把我兒子已經捂死了,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就這麼死了幹淨。”葛夫人麵容猙獰,精神看起來有些失常,癲狂一般的盯著玉傾歡。“是你殺了我兒子,是你!”
玉傾歡靜靜看著,回過頭道。“把人打發走吧。”
葛夫人被人塞住嘴巴拖了下去,玉傾歡吃了幾口也沒有了用膳的心情,怔怔的看著秋葉鈺澗沒說話。
“來吃,何必為了不相幹的人壞了自己心情,想想自己的身體!”秋葉鈺澗溫潤道。
玉傾歡笑了笑,重拾心情吃起來,低頭一看那腦花,嫌惡道。“不吃,補腦我吃核桃!”
“嗯,那我們就不吃。”秋葉鈺澗沒說什麼,這倒是讓玉傾歡嘖嘖叫奇,她已經做好被強吃的準備,剛才她也就是假意反抗一下。
“那你點這麼多腦花幹什麼?”詫異問,五盤啊!
“浪費?那歡兒吃了它。”秋葉鈺澗笑道。
玉傾歡忙搖頭,將腦花拿的遠遠的。“我就是問問而已,不吃,不吃!
“哦,這樣啊,我就是擺著給你看,知道你不會吃的。”
啥?知道她不吃還要五盤?
難道真是為了擺著給她看?
他想表達什麼意思?自己是豬腦子?
真、真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