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一個興起跑到番邦元帥的大營去了……”男人一邊幫忙收拾,一邊跟婦人說著在大營的所見所聞所做。
第45卷 第397節:我等你回來
婦人聽完之後,對男人比了比拇指,憤然地說道:“相公幹得好,那麼狠毒的女人就是該死!如果不該死的話七王爺也不會派人去殺她了,果然是人人得以誅之!”
“那是當然,我們連夜就走,免得那些混蛋早我們一步,否則後果很嚴重!”男人說著,掏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當是付房錢,然後拉著婦人,從窗口一躍,很快地就融入了夜色中。
十二月的天氣寒冷無比,很多時候甚至還會細水連綿,一下就是十幾天,又冷又潮濕。
夜色深沉,雨水打在屋頂的瓦礫上,淅淅瀝瀝地,像是女子在哭泣,當水滴從屋簷上滴噠,滴噠墜落在地上的時候,又像是在女子極力地忍著哭,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抽泣著。
以前覺得沒什麼,寶兒反而還樂於趴在窗邊,仰著頭笑著雨水從屋簷滴落在地下,那時候沒什麼音樂細胞的她,總覺得那樣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一首動聽的曲子一樣。
以前的她還可以趴在窗邊一個上午,而且一直臉帶笑容。
但自從宣儀出征後,在外人麵前她依然是那個沒心沒肺,整天嘻嘻哈哈的七王妃,但一個人的時候,她身上的擔憂和濃鬱的思念就會無法壓抑地漂浮於她四周。
就像現在,她還是趴在窗前看著屋簷流下來的水滴,再也沒有以往的怡然自樂,再也不會覺得那雨水滴在地上的聲音動聽,心田反而滿是憂傷。
“唉!”想到遠在邊疆的宣儀,寶兒又忍不住憂愁地歎息。
京城的天氣尚且如此寒冷,那麼邊疆呢?是不是也一樣的寒冷?
家裏的她冷得連屋都不想出,如果睡得著的話,她想她會一整天都呆在床、上。
可是她就是睡不著,因為牽掛著邊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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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冷的天氣,他尚且還得帶兵殺敵,保家衛國,身為他妻子的她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聽令狐傑說邊疆那邊在沒起戰爭之時的日子就苦,現在那邊戰事頻繁,他有沒有為了平定番邦而日夜操勞?
他有沒有吃飽?穿得暖不暖!
寶兒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想念他是無可厚非的,但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愁善感了。
或許這就是古人所雲的,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吧!
以前都是他在為她擔心這,又擔心那,整天在她耳邊嘮嘮叨叨的。
而她卻把他的關心當作是理所當然的,從來也沒怎麼去關注他,沒想到他一離開自己,她就開心每時每刻都在為他擔心,深深地牽掛著他。
每天早上一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祈禱,祈禱他能平安歸來,而每晚入睡前就會想他千萬遍方能入睡。
就連在夢中,也全是他的身影,經常做著他已經安全回來的夢!
“小姐,夜深了,該睡覺了!”靜靜地站在寶兒身後的小秋,眼看著天氣越來越冷,自己的小姐還坐在窗台前怔怔地發著呆。
不要猜,也知道她又是在想念王爺,為王爺擔心了!
第45卷 第398節:王爺中箭
寶兒聽到小秋的話回過了頭來:“知道了,小秋你先回去睡吧,我在坐一會也去睡了!”
她說過的,不會讓他為她再操心,所以她就算再怎麼睡不著,她還是會按時躺到床榻上去。
小秋點頭:“好的,小姐晚安,小秋這就先回去睡了!”
王爺出征後,小姐這麼久以來都很聽話,說到做到,所以小秋一點也不擔心她說的話會是在敷衍她,轉身出去,並把門給關好。
小秋剛走,門外就響起敲門聲,接著暗月冷清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妃,暗夜來給王妃送王爺的家書。”
寶兒聽到暗月的話,心情這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的雀躍,快步走去開門。
雖然他那所謂的家書,可能還是像以往那樣寫著龍飛鳳勿的一句簡短的話:“一切安好,勿憂!”
“給!”寶兒才打開門,暗月就把之才才收至不久的飛鴿傳書交到了寶兒的手上。
寶兒接過後,忙不佚地打開了那張紙條,果然,上麵還是那幾個字:一切安好,勿擾!
這已經是他出征兩個多月,她收到的第五封家書,跟以前那些一模一樣的家書。
那家夥騙了她,總是以這幾個字來敷衍她。
他明明在走之前答應過她,無論那邊發生些什麼事都告訴她的,但是卻一再換來他這麼幾個字!
寶兒傷心嗎?沒有,隻是覺得心有點疼罷了!
自從知道孩子的事,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隻心疼,心疼那家夥總是無時無刻地為她著想,一力將所有不好的事自己承擔著。
他到底是有多麼地強大,心裏藏著掖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