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宣儀擺了一道

怎麼也沒有想道,那些投降了的守衛的大琉軍兵隻是每人手上拿著一條木棍而已都敢作亂反抗。

“不好了!大琉降兵作亂了!”

“不好了,大琉軍兵原來都是假意投降!”

“不好了……”

定平侯在得知此事後,冷睨著原本和他一起興高采烈喝酒慶祝,現在卻慌亂成一團的將領們怒喝道:“有點擔擋,慌什麼?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少,他們的兵哭隻是木棍,我們的是尖槍,大刀,利劍,他們能翻起什麼風浪!”

定平侯的話頓時讓眾將士吃了一個定心丸,一個個都鎮定了下來。

隻是在他們鎮定下來之時,營外匆匆地沒經過通報就走進了一名將士。

一臉的驚慌,臉上的表情似哭非哭地大叫道:“主帥,不好了!城外大隊兵馬就要攻進城來了!”

定平侯這時也不能鎮定了,嗖地一聲站了起來,怒叫:“什麼?哪裏的兵馬?”

將士已經整個人瑟瑟發抖了起來:“帶頭的人好像是大琉的七王爺宣儀。”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個驚雷,讓眾將領都不禁露出了驚慌:“不好了!我們中計了,中計了!”

“這個大琉真是太過奸詐了,竟然對外聲稱隻有三十外兵馬!”

“沒了!我們今天可能就得死在大雁城裏了!”

定平侯的此刻雙眼像是要噴出了火來一樣,這些人,都還沒中說外麵的兵馬有多少人竟然就慌了,他番邦的將領就隻有這點出息,怎能不讓他生氣。

“都給本帥住口!鎮定點!說,宣儀大概帶了多少兵馬來?”

被這麼一吼,其它將領一下子大氣都不敢吸,隻剩下來報的將士那驚慌失措的聲音說道:“最少……最少二十萬大軍!”

定平侯怒:“該死!”

竟然被宣儀擺了一道。

定平侯咒罵的同時心裏千回百轉。

大琉四十五萬對他們四十萬兵馬,他們未必輸,因為大琉沒有利器。

於是又再次大叫道:“眾將領聽著,大琉兵馬沒有利器,我們不會輸,再說了,宣儀的兵馬還有這麼快能夠進得了城的!打起精神,現在立馬出去帶領自己的手下作戰,不得有誤!”

“是……”

然,等眾將領就要領命而去的時候,又一個士兵跑了進來,然後碰地一聲驚慌地向著定平侯跪了下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不好了……主帥,城牆上……早就已經換了……大琉的人馬……看守,城門大開,大琉的援兵蜂湧而入!”

“什麼?”定平侯被這個消息雷得就地後退了小半步,身體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搖晃。

不過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定平侯,隻是一瞬間他就已經反應了過來,接受現實,臉色凝重地叫道:“如果不想死,就快點帶著自己的手下對抗作戰!為了自己,得拚!”

定平侯說著已經一馬當先的出了營帳,大刀揮舞,紅絲飛濺!

求生的意誌讓番邦將領也快速地跟了出去,大家都擺著豁出去的神情,準備和大琉軍兵拚個你死我活,魚漏網破。

隻是他產拚勁是有的,隻是他們的士兵卻早就已經方寸大亂,軍心潰成軍,顧不上聽指揮,根本就是一陣陣亂斬,沒有一點章法可言。

第49卷 第428節:被宣儀擺了一道

定平侯想得沒錯,四十五萬對四十萬兵馬,大琉又沒有利器他們未必會輸,然,他唯一一點沒想到的是,大琉士兵這幾天忍辱負重,對於番軍早就恨得入骨了。

就算他們沒有利器,但是他們有士氣,士氣的大振才是戰爭最不可少的利器。

如果像番軍一個個垂頭喪氣,畏畏縮縮的話,人數再多,兵器再好,結果無非就隻有一個輸字!

風起,雲動,殺聲震天!隻是短短的一刻鍾,已經血流成河,到處可見死兵殘將,殘肢亂飛。

然,這個時候大多數的大琉將士憑著心裏的那一股恨意,越戰越勇,不一會兒,絕大部分的大琉士兵已經扔掉了木棍,執起了長槍,大刀,利劍。

宣儀和暗月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冷冷地注視著城內的一切情況,一身的殺氣,陰戾。

看著不斷有番軍死在大琉軍兵的手下,他的眼眸嗜血般地越來越深遂!

撕殺了半個時辰後,夜幕降臨了,然大琉的士氣並未因為下降,反而越來越盛,大夥都像是殺人殺上癮般,勇猛無比,番軍徹底潰不成軍,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地濃得,宣儀輕蹙了下眉頭對著身則的暗月在比了比手勢。

暗月收到命令後,提氣大聲叫道:“大琉將士聽令,大琉主帥在此,如若番邦向我軍投降者,我帥仁慈就饒他們一命!降者退往南邊去!,如若不降者,格殺勿亂!”

暗月內功雄厚,他的聲音清楚地傳進了場上撕殺的兩軍的耳裏!

話音一落,絕大部分番軍毫不猶豫地往南邊撤,然,還有很多則還在作困獸之鬥!

見此情況,暗月再次提氣喝道:“大琉的弟兄們,番軍不往南撤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