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柔滑,他的手不厭其煩的滑動著,喉結也在滾動,“有沒有想我?”
“沒有。”她偏過頭。
“笨蛋。”他低吼一聲,在這種情況下不配合男人的想法,那不是逼著男人去折磨她來服從嗎?
他捏著她胸`前的小顆粒,頭埋進她的脖子,溫熱的氣息,他挺懷念的。
誰說過,女人和毒品其實差不多,都容易上癮,至於傷不傷身,那就取決於你如何運用了。
人慢慢下滑,捏著她的腰上,唇也向下滑動,在她身體上留下他獨特的痕跡。
分開她的腿,手滑進中間的位置。而她的手指尖刺進他的後背,開始大口的喘熄。
揉搓了一會兒,這才直起身體,向前挺了挺身,在最嬌嫩的外圍觸動,觀察著她的神色。
慢慢的緩入,雙手環住她的腿,猛的挺進去。
“嗯……”她抓住被單,醉眼迷蒙的瞧著他。
他一下子扯過不遠處的枕頭,將她拉起,墊在臀下麵。
而他牢牢抓住她的雙腿,繞在自己的腰間,貼緊,後退,再貼緊。肌膚之間親密的接觸碰撞,在整個屋子中響起,想點燃了沉睡的焰火,迅速的燃燒。
低喘,撞擊,sheng吟聲層出不窮。
千百年來似乎隻有這種方式從不進步,永遠跟隨著最原始的步伐,改變不了其本質。
路少珩從她身上爬起來,盯了她一眼,這才走進浴室。她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也起身,收拾著自己。
總要用種方式來打破彼此間的陌生。
可黎嫿總感覺,對於路少珩,自己似乎隻是一個鬧別扭的女朋友,鬧完了,就應該回來了。她想得不錯,他還真是這樣想的。
人都有自戀情緒,總認為一個喜歡過自己很多年的人會一直喜歡,不會輕易的喜歡上別人,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路少珩從浴室中走出來不久,她也從房間中的浴室中走了出來。
> 看見他之後,沒有什麼表情的走過來。
“現在可以說了?”他躺在床上,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懷中。
在給了自己一定“報酬”之後,他決定還是先來聽聽她那離開的理由,目測絕對不會讓他愉快,還好之前調劑了一下。
他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她想動就會扯著她的頭發,痛就是她自找的,與他無關。
“卓翼庭的父母找過你?”
他還以為她真不會說呢。
點頭,“找過。”
“說了什麼?”
這樣問問題的進度……莫名的讓他笑了,“讓我拆散一對原本就不牢的情侶。”他盯著她,讓她睜開眼睛看著的就是他的臉,“其實吧,我覺得不用我拆散,他們就會分,白白浪費力氣,所以我就決定冷眼旁觀了。”
她蹙了下眉,他就用手捏著她的臉,直到有著他手指的痕跡。
“那應該感謝你的冷眼旁觀?”
“如果用你自己來感謝的話,我也隻好效勞了。”
她起身,他另一隻手上還纏著她的頭發,讓她輕呼了一聲,確實疼,又睡了回去。有些人就隻有痛了之後才學得乖,他對她表示鄙視。
她拿起他的手就咬,讓他也痛,這才平衡。
咬過之後,喘了會兒氣,“不止冷眼旁觀吧?”
“你的意思是要告訴我另外的版本?”
他的漫不經心讓她渾身不舒服,“他父母是不是答應,隻要你讓我主動離開卓翼庭,就提供你XX工程的材料,並且價格比市場低20%?”
路少珩看了她半響,“我確實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