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子,閔瑞惜故意坐到副駕駛上,遠遠躲開“具俊表”。
這是一輛加長車,車上除了坐墊,還有睡覺的沙發。姚珊語也不理明明白白生悶氣的閔瑞惜,隻管學尹智厚的樣子,找到後麵一個角落躺下便睡。
閔瑞賢前後看看兩個似乎在鬧別扭的小情侶,微微歎了口氣,衝其他三個男人無奈的聳肩。
這種情況時常發生,小時候具俊表還會主動認錯,漸漸大了,閔瑞惜的這些作為已讓具俊表不耐煩了。
閔瑞賢看得出來,她這個妹妹心氣兒高的很,從小就聰明。隻是在對待具俊表他們四個方麵未免太過自視其高了。這些年閔瑞賢瞧著,如果不是閔瑞惜那種掌控的情緒表現的太持久也太明顯了,以具俊表的性格定然會如了她的心願。
隻是,閔瑞惜的目的性太強了,明顯的將具俊表當做囊中之物,這些年下來早已耗盡了具俊表對她的耐心。
偏偏閔瑞惜還毫無所覺,也不知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家都看的清楚,尹智厚對她心懷愛意,她這個當事人偏要把尹智厚和自己扯在一起。
想到這裏閔瑞賢看了一眼眼神專注看著閔瑞惜的尹智厚,微微低下頭來笑了笑。
這四個男孩是她看著長大的弟弟,每個人的性格不說了解十分,也有八分。除去宋宇彬和蘇易正,其他兩個人都還是孩子氣。尤其是具俊表,根本就像長不大的小孩,說話做事都別扭的很。
宋宇彬看車內氣氛僵硬,首先開口打破安靜:“瑞賢姐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閔瑞賢順了順頭發,笑道:“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我們本來還有一個時裝秀,隻是瑞惜急著回來找俊表,所以把它推了。”
前麵聽著眾人說話的閔瑞惜心裏一火,暗自冷笑:“可真會咬文嚼字,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這個妹妹不懂事,果然虛偽。”
閔瑞惜欣賞敢愛敢恨的性格,卻不喜歡金絲草,對於現在的姐姐閔瑞賢,卻隻能用“好大一朵白蓮花”來形容她。因為閔瑞賢每時每刻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能從中聽出潛台詞來,在她看來那些明褒暗貶的詞句令她乏味極了。
隻是卻沒有出言揭穿她,閔瑞惜隻冷冷一笑,道:“誰回來找他啊!”
其他人當她這句話是跟具俊表鬧別扭,卻沒有說勸和的話,隻管自己說說笑笑。
聊了一陣,很快回到了神話學院。
車子直接開到f4的休息室門口,旁觀圍了一群神話的學生。見到閔瑞賢他們出來,齊齊發出尖叫聲,還沒出來姚珊語便感覺到了眾人高達200瓦的照明。
等幾個人牛b哄哄的進了休息室,“金絲草”赫然映入眼簾,看得姚珊語眼皮一跳。
“金絲草”正斜躺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玩著具俊表的專用遊戲。聽到門響,眼皮一掀,隻看了進來的幾人一眼,然後繼續玩自己的。
這樣子根本就是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
自從姚珊語將紅牌撤掉,學校已經沒有人去專門給“金絲草”使絆子了,加上“金絲草”與“具俊表”往來甚密(霧),大家已經自動自發的將金絲草歸到不能惹的範圍。
沒有絲毫自覺性的“金絲草”眼神都懶得給一個,看得其他人一陣愕然。
姚珊語上前一把將他手裏的遊戲奪過去,咬著牙,低著聲,怒視他:“誰讓你過來的?”
這麼多人,他非得搗亂。
“金絲草”皺著眉瞪了一眼“具俊表”,在閔瑞惜看來這跟撒嬌無異,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
“我看你們都去忙了,也不叫我,隻好自己過來玩。”
姚珊語忽然想起來,昨天為了應付宋宇彬他們,恍惚說今天要帶“金絲草”去機場接人,結果一早就走了,也沒想起來通知他一聲。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過來了啊,你看……”
“金絲草”不願自己的遊戲被奪走,所以掰著“具俊表”的胳膊非得把東西拿回來,“具俊表”當然不給,於是兩個人僵持不下,遊戲躺在兩個人的爪子中間,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分為二。
趁姚珊語回頭看其他人,具俊表一伸手撓在她腰上,癢的姚珊語立刻鬆了手,於是具俊表趁虛而入,將遊戲奪了回來。
神情得意地望著因為癢癢而變了臉色的姚珊語,具俊表揚了揚手裏的遊戲,一股挑釁的風撲麵而來,氣的姚珊語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家夥絲毫都不擔心露陷的問題,對此姚珊語隻能攤手。
“俊表,f4的專屬休息室什麼時候允許一個一無是處的平民進來了?”
閔瑞惜說話毫不客氣,向所有人表明,她討厭這個女人!
閔瑞惜當然不怕金絲草報複,不說其他,就說金絲草的身世,就沒有威脅她的資本,所以閔瑞惜毫不在意做什麼表麵功夫。
姚珊語不說話,卻隨了“金絲草”的動作,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這是一種無聲地支持,看得閔瑞惜一陣惱火。
“俊表,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這種沒身份沒家世的女人,你玩玩就算了,可千萬別認真。伯母還盼著娶一個可以給你添助力的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