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得很爛。
“不要說了。”
“你的嘴有點紅……”何曼指著他的嘴唇,剛想讓他別老是咬著唇。
夏免別開臉不讓她看,“不要說話!”
“你的臉好紅哦!”何曼竊笑,戲謔地用手肘捅了捅他,“該不會是剛才去找潘暮言發生了什麼喜聞樂見的好事吧?”
喜……聞……樂……見……
初吻給了男的算不算?
夏免不堪回首,“雞曼你都教潘暮言什麼了!?”
“哈?”何曼不明所以,瞪著一雙圓眼,“真的跟他有什麼了?”
“沒什麼。”夏免的耳朵微紅。
“耳朵紅了,你太敏[gǎn]了吧?”何曼這次沒給他隱瞞,一針見血。
“隻是,有點熱而已。”夏免捂住耳朵,連臉都漲紅了。
何曼超級嫌棄,眼睛掃來掃去,“你可以再傲嬌一點。”
“嘖。”
何曼跟在他後麵,等他坐下,站在他桌前。夏免抬頭不滿地看了她一眼,耳朵還紅紅的,盯著她的眼神帶著些許赧意,睫毛忽閃忽閃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被欺負而泛著水色,像一隻怯生生的小兔子。她愣了愣,垂下眼眸,輕聲說。
“小免,你喜歡誰都沒關係,不要對潘暮言動心,他……他不會喜歡男的。”
“他?我沒興趣。”夏免下意識地扭開頭,又看向何曼,“倒是你,你跟他交往過?”
“什麼啊?!我可是守身如玉,單純的很!”何曼一受刺激,立即炸毛。
“哦,意思是沒人要吧?”
“……你這麼毒舌會有報應的,按在床上做到天亮。”何曼嗤嗤地笑著,不停用眼角瞥夏免。
“看來你很懂啊?”
夏免一手撐著頭,紅暈已經退了下去,像平時那般淡然鎮定。
“你們做了什麼?”何曼一臉八卦,撓撓夏免。
“沒什麼。”
“不像這麼單純啊?該不會你被他按在牆上一邊洗澡一邊做吧?”何曼一腦補就製止不住,看夏免的眼神泛著綠油油的光,活像一頭狼。
“……你在想些什麼。”夏免被她看得毛毛的,伸手用力彈她的額頭,“你的眼神不太對啊。”
“啊?!不是,我……”何曼捂著額頭,痛得飆淚。
夏免輕輕一笑,咬著筆的另一端,痞痞地笑,“你在想我,對吧?”
“對啊。”潘暮言拉開自己的椅子,在夏免身邊坐下,在他彈起來之前就輕輕捏住他的耳朵,低聲說道:“要逃到哪裏去啊,呆免?”
夏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裏。
“呆免是什麼?”何曼湊過去,好奇地問夏免。
“是我和呆免的秘密。”潘暮言輕輕笑了笑。
夏免從座位上蹦起來往外走,因為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後頸一大片皮膚都是粉紅的,何曼瞥了潘暮言一眼,又盯著夏免。
潘暮言笑得陽光。
“呆免,答應我什麼了?”
夏免放在口袋裏剛要碰到香煙的手指一頓,腳步也停了下來,“我隻是想上廁所。”
“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狠!”夏免扭過頭,傲倨地看著他,黑漆漆的眸子中閃動著火焰,他疾步走到潘暮言麵前,將香煙用力地塞到他的手心。
“乖。”
“少說兩句會死?”夏免瞥了他一眼。
“那個,小免你今晚叫外賣不?”何曼看看潘暮言,又看看夏免,大膽發言。
“可以啊。”他有時為了省時間和外賣費,會跟何曼一起叫外賣,想了想便應下來了,又冷著臉看了潘暮言一眼,沒好氣地說:“外賣總行了吧?”
“我想吃炒米粉,今天你的看起來好好吃!”何曼舉手,夏免剛想同意,潘暮言開口了。
“我也要吃。”
夏免有點發愣:“我怎麼記得,你不吃地溝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