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關於網球部的事,恐怕要勞煩他了吧。

站在網球場外,看著肆意揮灑汗水的他們,尤月再也沒有猶豫了,提前告訴精市劇情的猶豫,不安,以及愧疚感,都消失了。她是立海大最忠實的支持者,她是立海大這些正選的好朋友,她沒有錯,人心性本來就是偏的,她隻是選擇了自己的立場。

“姐姐,你來了,部長呢?”智也看見姐姐,上前問道。

“進去再說吧。”尤月拉起他,淺淺的笑了笑。

聽見尤月的話,真田他們也都走了過來,“發生了什麼嗎?”弦一郎問道。

“嗯,有點事要說,弦一郎我們去社辦說吧。”尤月鄭重的說道。

“好。”弦一郎看了看柳,點頭答應道。

“精市生病了,疑似格裏-巴利症,也就是急性神經根炎或稱多發性神經炎,需要手術,手術過後還需要一些時日恢複身體,關東大賽估計是趕不上了,弦一郎恐怕要辛苦你了。”一進門尤月就直截了當的說道。

“嚴重嗎?”柳問道。

“是一種關於神經的病,手術失敗的話,精市會麵臨癱瘓的危險,不手術的話,他也不能再打網球了,所以他現在必須做手術。如果由美國的米切爾斯醫生做的話,成功率是70%,然後我會請出色的中西醫為他進行術後恢複,那麼他一定會康複的。”尤月看出弦一郎和蓮二都十分擔心,急忙說道。

“那麼米切爾斯醫生會有把握嗎?”弦一郎問道。

“一定要有把握,我不會讓精市有任何危險,無論什麼代價,我都會讓精市康複的。”尤月堅定的看著他們,說道。

“辛苦你了,尤月。”柳看著尤月回答道。

“都是應該的。不過精市他不放心網球部,雖然他沒說,但是我看的出來,他有些猶豫,我想這個要靠你們了。”

“好的。我們會和他談談的。”柳看了看弦一郎,肯定的說道。

“精市,現在在神奈川醫院,VIP三號病房,你們有空可以去那裏看他。我要先走了,我還要安排醫生的事。”尤月起身往外走,智也拉住她說:“姐姐,我們一起吧。”尤月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智也,點了點頭。

上了車,智也才開口問:“姐姐,部長他沒事吧?”

“我怎麼會讓他有事呢,放心,一切有我。”尤月溫柔的安慰道。

“嗯。我相信姐姐,我回家和爺爺他們說

一聲吧,姐姐去忙醫生的事吧。”智也知道姐姐一定有很多要忙,美國的醫生恐怕不容易請吧。

“好。”尤月沒有推辭,告別了智也,她急忙去找早上春和,她迫切的需要美國那邊的消息。

來不及換衣服,尤月就風塵仆仆的趕赴到公司。平時她幾乎不怎麼來公司,都是由早上前輩將事務拿到家裏,她再完成的,因為還有學業,公司裏的人也都能理解。

“早上前輩,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得到回複了,米切爾斯醫生希望和您直接通話!”

“哦?好的,現在就幫我打。”

“好的。”早上春和一直不敢怠慢這位小姐,看起來溫和又好說話的安倍尤月,其實骨子裏有著強勢的一麵,她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做事殺伐果斷,幹淨利落,她從不覺得她隻有十幾歲,她是超越了很多成年人的優秀繼承人。

電話接通,尤月用標準的英文說:“米切爾斯醫生,我是安倍尤月,你好。”

“你好,安倍小姐,你的助手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要求了。”

“好,你說。”

“我可以帶著最好的團隊來日本做手術,可是我的價錢,可不便宜。”

“多少?”

“安倍集團旗下的豐美公司駐美國公司30%的股份。”

“米切爾斯醫生,你會不會獅子大開口了?豐美是我一手創辦的,現在前景一片大好,你現在一開口就要30%,是不是太過了?”

“安倍小姐,你可以拒絕,隻是你不會再找到比我更出色的團隊,我可以說全世界除了我米切爾斯,這種病沒有人能比我更強。”

“你這是要挾我?”

“噢!安倍小姐說的太嚴肅了,我隻是要了,我應該得到的酬勞。”

“我要100%的手術成功率,否則……”

“噢,安培小姐,你這是在為難我,手術哪有100%的,我隻能說盡我所有的能力。”

“那麼是多少?”

“80%這是最好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