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的20%,值得付出這麼多嗎?家族裏的商業集團,輕易不對外人出售股份,尤月這樣做,會不會被家人怪罪?

“啊,你還是知道了,智也真的太不可靠了。”尤月忽然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是豐美的事吧。

“尤月,值得嗎?”

“值得啊,錢沒了可以再賺,不過就是30%,比起那些我更在意精市呢!”

“尤月,不覺得心疼嗎,那是你的心血。更何況萬一被家人怪罪……”

“嗬嗬,真是傻話,如果那是心血的話,那麼精市,就是我整個心髒了。再說了,爺爺也沒有怪我呀。”

“尤月,真是個傻孩子。”幸村有些心疼的摟住她,整個心髒嗎,我就是你的全部嗎?尤月,你真是太好了。

“好了,好了,傻孩子讓你快吃飯,你吃不吃呢?”尤月笑著將飯菜推了推,對他說道。

幸村點了點頭,優雅從容的吃了起來,這些飯菜是她每天參考了各種意見之後,精心準備的,他還記得母親說起時,一臉笑意的臉,她說,尤月的好,連我都輸掉了。精市你真是太有福氣了。是的,他承認他是有福氣的,能遇見尤月,是他的福氣。

米切爾斯趕到日本的時候,地區預選賽還有10天就開始了,也就意味著距離關東大賽不遠了。尤月在和米切爾斯談過之後,心裏安心了不少,他不愧是專家,他的團隊十分專業,雖然他這個人太過於嗜財,但是醫術看起來還是不錯。他和椎名朝製定了詳細的方案,讓一幹醫生都學到了不少知識。

幸村看情況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心裏安心了不少,再加上尤月一直說手術肯定能成功。確實讓他心裏好多了很多,他的手術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米切爾斯將日期定在了三天後,這些天尤月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比她害怕的人還有很多,比如幸村,比如幸村媽媽,雖然幸村爸爸什麼都沒說,但是尤月還是從他沉默的語氣的感覺到了心焦,她故作鎮定的安慰了他們,讓他們相信自己。

手術那天,幸村家都到了,很久沒見到幸村爺爺,突然發現他老了很多,他也是擔心的吧,即使他很少出現在醫

院。

“幸村爺爺,您好。”尤月站起來行禮,笑容得體,看起來鎮定極了。

“哦,是尤月,辛苦了。”幸村爺爺看了看尤月,勉強的笑了笑。

“您客氣了,是我該做的。精市一定會沒事的,請您放心。”尤月試圖用自己笑容,讓他放鬆一些,他這樣精市也會緊張起來的。

“是啊。他不會有事的。”幸村爺爺似乎感受到了尤月的鼓勵,打起了精神。

幸村一直拉住尤月的手,她無論做什麼,隻要一有空,幸村馬上就會拉住她,他這樣做別人肯定看不出什麼,尤月卻感覺到了,他的不安,他的緊張,他的害怕。尤月回握住他的手,笑容溫暖明亮,似乎有著極大的把握,這讓他的心瞬間變得舒心了一些。

護士推開門:“幸村君,準備一下吧,手術要開始了。”尤月感覺到身邊的人一震,她望了望他的眼睛:“精市,我會一直陪著你,我等你出來。”他深深地凝視著尤月,仿佛要把自己的模樣刻進心底,然後眼波流轉溫柔:“嗯。”尤月吻了他的額頭,鬆開了一直緊握著的雙手。

幸村媽媽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隻是看著幸村,淡淡的笑了,緊緊的握住幸村爸爸的手。幸村看了看家人,安慰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幸村被推進手術室的那一刻,立海大的正選們都紛紛趕到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幸村的目光掃過那些正在喘熄的隊員,輕聲說道:“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