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村的病好了,立海大經過特訓之後,那麼一切還會發生嗎?

那天,天氣如尤月記憶裏那樣,烏雲密布,尤月在包裏裝了幾把傘,和智也一起,來到賽場,“精市,弦一郎和蓮二呢?”尤月看見他們幾個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發呆,好奇的問道。

“天氣不好,弦一郎和蓮二去問問消息,順便把赤也找回來。”幸村看見尤月來了,溫柔的笑了笑。

“啊,下雨了,剛剛還好好的。”尤月急忙站到屋簷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忽然想起弦一郎好像和龍馬在雨天比賽了一場,赤也也對青學的放了狠話,刺激了青學。尤月不想讓弦一郎成為龍馬成長路上的墊腳石,“嗯,下雨了,我去給他們送傘吧,感冒了可不好。”

“這點小雨,沒關係的。”幸村看尤月擔心,安慰道。

“沒關係啦,站著也是站著。”尤月不等幸村說完,笑著離開了。留下若有所思的幸村,幸村淺淺的笑了笑,看著尤月離開,沒再說話。

“在比賽中受傷,隻能說明自己基礎練習不夠,我真期待和你比賽啊”尤月聽見切原在大放厥詞,加快了腳步。

“同感。”

“不過最後……”切原還沒說完,尤月輕聲叫他:“赤也,你在幹什麼?”

“啊,尤月學姐,你怎麼來了。”切原回頭看見撐著粉色雨傘的尤月,驚訝的問道。

“淋濕了吧。擦擦吧。”尤月將雨傘撐在兩個人頭頂上,再把紙巾遞給切原,溫和的說。

“謝謝學姐。”切原拿起紙巾,快速的擦了擦

“走吧,赤也。”尤月看了看身後氣憤的青學,沒說什麼,淡淡的說道。

“就這樣走了嗎?是不是道歉比較好,你的學弟可是說了不少呢?”桃城大聲說道。

“道歉?我以為作為網球選手,不是該在球場上見分曉嗎?我的學弟說話不好聽,那是因為立海大有這個實力囂張,如果諸位有什麼不服氣,可以隨時來討教的。”尤月語氣雖然很溫柔,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話,不見得好聽到哪裏去,可是她說的是實話。

“剛剛聽見切原君叫你尤月,想必你就是立海大那位很出名的月姬,安倍尤月了。”不二睜開眼睛,看著尤月,似笑非笑。

“是,我是安倍尤月,立海大三年紀,請多多指教。”尤月行了標準禮儀,微笑也恰到好處。

“安倍桑,不愧是日本小姐啊。”不二看著尤月笑的十分燦爛。不愧是日本小姐,真是足夠囂張啊。

“這位想必是青學的天才,不二君了,多謝您的誇獎。”尤月自認為付出和收獲是等效的,當之無愧,她同樣溫和的笑著說道。囂張是因為有資格,囂張是因為付出了太多,隻為了那致命一擊。難道青學就不囂張了嗎?說這些又何必呢。

“你就是日本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這位學弟,把我哥哥的腳弄傷了嗎?你怎麼能還替他說話。”橘杏氣憤極了,她對著尤月大喊道。

“小妹妹,家人受傷心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要告訴你,比賽場上,是沒有手下留情這一說的,如果對手殘酷,就該無情的滅掉,口舌之爭太沒意思了。僅僅是因為受傷就放棄,在我看來是毅力不夠深厚罷了,我也曾受傷,隻是憑借毅力贏得比賽的,如果這樣都不能讓你明白,那麼青學的手塚部長,不惜犧牲手臂也完成了比賽,難道他不痛嗎,難道他靠的不是毅力嗎?”尤月確實對橘杏沒什麼好感,從前世開始就是。

“你……”橘杏指著尤月,已經說出話來了。

“一個手指對著對方,剩下四個手指可是對著自己的,小妹妹這很失禮。青學的諸位,立海大期待與各位一站,告辭。”尤月笑著說完,拉著切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