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1 / 3)

自然就是落合這個被催眠了的替身所扮演的。

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剛發現是並不是不驚訝,但想到自己的赤沼川的能力後,落合白夜也漸漸能夠理解“鏡花水月這種逆天的刀在斬魄刀中的確也是有存在幾率”的這件事了。

剛開始,知道了真相的落合隻是震驚,後來則是傷心,一是傷心市丸銀對她的隱瞞和欺騙,多少她還是將他看做朋友和可信任之人的,二則是傷心這樣下去自己不是被藍染他們抹殺就是會死得莫名其妙,如此一來應該是再也不可能陪伴著白哉少爺了。

後來第一點,她漸漸釋然了,怎麼說她從一開始也沒有對市丸銀誠實過,畢竟人家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再加上市丸那時候的那句“白夜小姐,也請你相信,我一點都不比你樂意讓你見到那個人。”落合白夜在心裏竟也原諒了當年的那個孩子對自己的背叛。

至於第二點——

白夜知道自己的命早在幾十年前就應該丟了,現在撿回來本就是幸運,所以對生死不甚在意,她選擇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不過是因了對朽木白哉的執念和那麼一個約定罷了。

憑借自己的精神力隻能看破催眠卻無法擺脫,因此每每想起此事,白夜隻能歎息。

——白哉少爺,沒辦法再陪你一起成長了,怎麼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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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落合那麼坦誠地交代了自己的情況,市丸銀一時很是慌亂,他不知該繼續執行任務還是要將落合滅口,猶豫了少頃,他決定先按兵不動。

“在此之前,白夜小姐能不能先解釋一下什麼叫——

‘在你聽到這最後一次命令之前’?”

睜眼。

這個女子帶給他的困惑,從一開始兩人相識之時就沒有減少過,反而像是滾雪球一般,愈來愈大,漸漸地讓他無所適從起來,所以借著這次機會,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男子那雙在月光下散發出藍綠色光芒的眼,宛如深山中的頭狼之目,神秘而犀利。

“反正結果不過是你在這裏滅口和我在下一次任務中死去,這其中的二選一吧。”市丸銀不知道落合為何如此篤定她自己會在下一次任務中死去,但是他知道自己剛才的確動了要殺了她的念頭。看出落合此次不會主動多說什麼,為了多多解惑,在白夜重提她的懇請前,市丸再度發問。

“為什麼、為什麼白夜你能破了藍染的鏡花水月。”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一時心急之下,他直呼了白夜的名字,甚至沒有尊稱那個人為隊長或者大人。

斜睨對方一眼,白夜再度笑開——天知道,這大概是她笑得最多的一個晚上了。

“銀,還請記得,我相信你。”說完這句後她才開始解答那困擾了市丸銀許久的一係列疑惑。

“大概一切都得從我的斬魄刀說起了吧……”伸手摸了摸夜色下冰涼的刀鞘,落合白夜突然反問市丸銀,“你覺得,鏡花水月逆天嗎?”

一愣,男子恍惚片刻,然後點頭。那副呆呆的模樣一點都不像落合白夜認識的市丸銀。

“如果我告訴你說不定這把‘沼川’比鏡花水月更逆天呢?”笑意收斂,女子拔刀,卻沒有將刀鋒指向任何人。

“沼川……”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經對方一解釋,市丸銀反是更加鬱結了,怎麼越解釋反而越多奇怪之處了。對於這把替他烤了多次柿子餅的斬魄刀,如果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應該名為“赤沼川”才是,市丸銀很肯定。

“是的,沼川,空間係斬魄刀。”低聲念了始解語,隻是一晃眼的工夫,落合白夜已經消失在原地,而原先她所站立之處竟出現了一個幼年市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