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可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還有沒有天理!
穀宓輕咬唇瓣,這家夥總是這樣,無意間點起他人熊熊火苗,在燒得正旺時又雲淡風輕地瞬間熄滅,都不知 道義現在這傻傻的模樣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小義義!昨晚……”俯下`身子,呼吸吹浮於對方耳際,如預料般見到鮮色紅暈,“真是奇怪了,聽荀說,她似乎累了一夜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穀宓充滿疑惑的話語與背上的灼熱觸♪感逼得道義低垂頭,心虛得隻能眼神左右亂晃,聲音卡在喉頭卻不知該如何作答,怕一個不好,說不定自己的下場片刻後就會如對方手術台上的一垛肉,任人宰割卻又不敢吭聲,嗯嗯呀呀了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字。
“唉呀~你看我這記性,荀好像說過她是跟你在一起,所以你一定知道,對不對!?”緊追不舍的問題使道義身體漸漸僵硬,“小義義,你背上有抓傷呢?怎麼弄的?這麼不小心。”
如果可以,道義真想一頭撞死一了百了,憑穀宓這麼聰明之人又怎會猜不出她與富荀之間發生了何事?而此刻的疑問怕也是為了讓她親口說出實情以便能抓住機會好好整治她罷了,至於怎麼個整法,身子隨即哆嗦了下,怕也是她無法想像的,所以沉默是金,把臉埋進皮沙發中,反正不說話最狠,看她能怎樣?
又想蝸牛了是吧?!穀宓瞅著眼前的黑色頭顱,眼裏閃過憤慨,而後輕笑,低下頭一口咬在道義印有抓痕的背脊之上……
“啊……”仰起頭,臉傾刻間蒼白,握緊拳頭抵在唇間,本就有的絲絲刺痛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齧咬激得道義發出悶哼聲,“宓學姐……”再咬下去,非得把肉給咬下來不可。
理你才怪!嘴裏下著狠勁,直至嚐到一絲血味才鬆開,盯著已滲出血水的地方,穀宓坐直身子緩緩開口:“疼嗎?”
伸手輕觸被咬的地方,當瞧見指尖的血跡後,道義真恨不得跳起來反咬一口,血都出來了,能不疼?簡直是廢話。但也隻能氣地閉口不吐半字,憑什麼這樣對她?
哎呀!看來某個小孩真惱了,連腮綁子都鼓起來了~眯起漂亮雙眼,穀宓指尖輕滑上道義正緊緊抿起的粉色薄唇:“這就生氣了?”
偏頭躲開碰觸:不理她!不理她!不理她……
瞧著道義那別扭樣,穀宓越想越氣,她還沒做什麼呢,她惱什麼?指腹輕輕落在對方背後突起的頸椎,延脊椎慢慢下滑,指下果不其然觸到一絲輕顫:“小義義很偏心呢~”
偏心?哪有?就算有也是被逼的,絕非她本意。道義賊溜溜地轉著眼珠,心裏立刻反駁。還有,她可不可以不要用手指逗弄她?
“這才見著幾天,你就~還說不偏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張臉可全寫著你心裏想說的話。”都到這地步了,還想敷衍她,妖嬈地白了眼對方,點著道義鼓起的雙頰,真是可恨。
“那是有原因的!可你咬我就是不對~”小聲嘟嚷,又不全是她的錯,為啥全都怪在她身上,讓她受這份罪?
“哦?不對?”強行扶起仍想趴著不動的人兒,“就因為咬了你?”頭微傾,穀宓刹那散發出的誘惑氣息使道義心跳加速。
這女人為何總是妖嬈得讓人歎息?又時刻迷惑著眾人的眼睛。可偏偏有顆掩藏極深又‘黑’得讓人咬牙切齒的心。
“你是不是吃醋了?”小聲詢問,穀宓是因為知道她與富荀之間發生了親密關係所以導致其心裏不爽,而後這一不爽的結果,倒黴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