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被外表給騙了?

扯平被自己弄皺的衣領,穀宓揚起妖嬈笑顏:“小義義……”

又幹嘛?低頭一臉防備地望向對方,通常這種情況對她來說可沒啥好事。

好笑地看著道義那緊張模樣,神情越加嫵媚的同時又帶點失落:“看來這次我又落後了呢……”

莫名其妙的話語使全身戒備的人兒一臉疑惑,落後?什麼落後?這女人就不能說清楚點嗎?

也不理會對方是否聽懂了其言中之意,穀宓瞬間轉移問題:“小義義的傷好點沒?”

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卻讓道義聽出點眉目來,臉上頓時脹成豬肝色,她終於理解這女人之前所說的落後是啥意思了,不自在地想把兩人相合的身體拉開,卻被腰後不知何時出現的手禁固住無法移動半分。

“好…好多了!”扯動嘴角,露出笑容,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有多尷尬,三人中,穀宓是最肆無忌憚的一個,隻要能達到她的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真的好多了?”另一隻手輕巧地從肩胛處下滑,在慢慢觸及腰腹時,引起道義低沉的痛呼聲,“我記得你這裏應該沒傷,怎麼露出這種表情?”這下輪到穀宓開始不解,也不征得對方同意,便掀開被子扯開衣服。

“哎呀~看來真是激烈,看把你弄得……”嘲弄的語調,暗沉的眸心刺得受傷之人頓感心涼,而腹間那塊黑青色印跡此刻正囂張地暴露於空氣中,引起道義一陣冷顫。

“小寧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憐香惜玉?這詞好像用錯了吧?怎麼說也應該用在她身上啊~可妖嬈人兒不管某人心裏的反駁,邊說邊下床向客廳走去,不多時就見對方已拿著一個深棕色小瓶進來。

“可不可以不要?”就算不用藥,過不了多久這傷自然就會褪下去,何必多此一舉?更何況,穀宓說不定又要用塗藥這一茬來狠狠折磨她……

“當然……”瞅著道義舉起被子啃咬並掩住身體的模樣,本想下黑手的人兒霎時軟下心,“不可以!乖~塗點藥才能好得快……”上床輕拍一臉委屈之人,硬拉下被單,。

瞧著已將藥散於雙手拍均的穀宓,道義真想什麼都不管不顧地逃走,可是又不敢,隻能小媳婦似的拉開衣服移至其身前,低頭閉眼,準備接受這‘痛快’治療。

穀宓因道義這一副委屈樣忍不住揚起唇角,雙手毫不留情的貼合至傷痕……

“啊……”痛、痛、痛!眉間早已因劇烈疼痛而打成死結,頭高高抬起痛呼出聲,雙手攥緊床單,腹胸迅速收縮,道義不知道原來刑寧下手這麼狠,明明之前兩人愛 愛時還沒有這種感覺,可此刻竟如此鮮明難耐。

待藥汁透進肌膚後,穀宓才停下:“活該!你肯定惹了小寧,要不然她下手也不會這麼重……”那個火爆女人,別看平時一副清冷模樣,動起手來可比男人還狠。

嗚嗚嗚……她錯了,錯了,還不成嗎?搭著腹部躺下卷起身子,眼睛像狗狗一樣瞅著穀宓,似希望能從對方身上得到些許安慰。

“你啊~平時挺膽小怕事的,可有時候怎麼就是學不乖呢?”食指輕彈對方額際,“別委屈了,睡吧!”她明天還有個大手術,容不得閃失,誰讓對方是政界名流呢?唉……

這算安慰?怎麼跟她想像的相去甚遠啊?嘟啷著嘴,自動自發的抱住躺下的人兒,鼻尖蹭至穀宓胸口:既然如此,那就自己找尋安慰,這樣還來得更為便捷。

感受胸`前人兒像小狗般的舉動,穀宓覺得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也不錯,至少道義還需要她,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壓抑從心底竄起的傷感,調整呼吸,開啟媚惑之音:“小義義!小心縱 欲過度哦……”雖然她也很想,不過從對方的傷勢來看,還是節製點的好。

唔……她隻是在尋求安慰而已,與縱 欲有何關聯?迷茫地抬起頭,隻是下一刻視線所及之處的雪白終於讓某人了解穀宓的話中之意,她什麼時候把對方的睡袍給撩至胸口?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再俯視身下之人神色間的似笑非笑,頓時臉如紅霞,急忙整理好被她弄亂的衣物,剛想翻身到一旁,就被穀宓拉下`身子:“就這樣抱著我睡……”帶有其獨特的清香味撲麵而來,卻傾刻間擄惑了某人的神誌,“恩!”

感受身上的重量,雖沉甸但此刻卻使穀宓覺得無比安心,陷入困頓的最後一刻,雙手緊緊圈住對方腰際,隨後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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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騎著自己那輛自行車穿越清晨街道,陽光的灑落在冬日裏帶來一絲彌足珍貴的曖意,道義細想近一月來所發生的事,就這樣與那三個女人毫無征兆的相遇,而後又踏上了與六年前一樣的‘路’,可她明白,看似一樣的發展卻又有著極其細微的區別,或許最明顯的便是四人的身份早已不同以往~

“小菱!小菱……”王儀靈的叫喚最終化為一個拳頭落在道菱頭上,“我叫了那麼久,你就不能給點反應?”河東獅吼般的鬼叫徹底讓思緒飄渺之人回神。

“靈姐……什麼事?”幹嘛一副怒氣不休的模樣,她哪裏得罪她了?道菱畏縮地望著眼前一臉怒相之人,這隻‘母老虎’還是少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