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是法國頭號巨商奈斯福林特,憑他的地位資產怎會輸給你朋友的女兒?更何況,聽他描述,當時可完全是女孩身邊的人極力在與奈斯爭奪那幅畫作……”
一個男人怎會如此多嘴嚼舌根?閉眼暝想半時,道義努力平穩氣息後才睜眼:“是那女孩太過喜歡那幅畫,因為還是個孩子,所以隻能由我出麵爭取,唔……”體內刹時抽 動的手指引起某人輕哼。
“不老實哦!小義義應該知道我想問的並不是這個……”膝處向上頂動,使穀宓的指尖更往道義體內深入而去。
這惑人的妖精在挑戰她的極限,咬緊牙,偏頭刹那叼住穀宓香唇,用力咬下去:“你最好一輩子綁著我,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惹火我的下場~哼……”又是一聲悶哼響起,鬆開口,呼吸漸漸急促,“恩……”
“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由我作主!”舔拭唇上被咬破而滲出的血色,穀宓抱起對方側躺於自己懷裏,忍不住在道義朦朧雙眼上輕吻一番,然後再次停下手中動作,“小義義明知道我不願這樣折磨你,可你若是三番四次這般,就不能怪我哦!某個哲人說過,性 欲憋得太久對身體可是一種摧殘呢……”
本就紅暈滿布的臉龐因穀宓一番話而更加嫣紅不堪,道義心裏明白,這次如果不說清楚,這妖精絕不會輕易放過她:“那女孩是法國掌握經濟命脈的安德奧公爵一族繼承人……”
“我可以這樣理解,你與安德奧公爵一族關係密切?!”聽似疑問,但道義還是聽出了穀宓言語中的肯定。
“隨你怎麼理解,現在滿意了?”轉首不再看對方一眼。
哎呀呀!看來不能再‘玩’下去了,要不然真會玩出禍來~穀宓眼神媚惑間,低頭吻上鼓著腮綁子的人兒:“別氣了!早點說,不就什麼事也沒了?”埋於道義體內的手不再隱忍,開始急速抽 插起來,攬於其身後的手也攀上一方圓潤揉捏。
“哼……恩……”心頭上的那股怨氣終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映,最後隻能隨著穀宓的擺弄而到達欲 望頂峰繼而倒在對方身上,當一切歸於平靜時,才發現雙手仍被銬於身後,於是惱意瞬間攀升,“妖精!放開我!”
“暫時不行呢~”什麼?還不行?這女人今天是不是不玩死她,就不甘心是吧?
光那瞪大的瞳眸,穀宓就知對方在想些什麼,懊惱地遮住道義雙眸,這才緩緩開口:“想哪去了?隻是想與你說說話!如果現在把你放了,你肯定就想報複來著,哪有時間聽我說……”怎會不了解這人?她早就做好了被‘糟蹋’的準備,可有些事,不得不現在說,不然又要等很久以後才能開口,到時說不定又會惹出許多不必要的誤會。
想想也是!既然聊天那就聊唄,聊完了,解放了,就該輪到她興風作浪了!
“小義義……”輕輕撫上那雙薄唇,穀宓幽幽開口,“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與法國公爵扯上關係,但必定是與六年前的那場婚禮有關,對嗎?”
剛咬住唇瓣間對方不聽話的拇指,便又快速放開,道義一下子陷入沉默。
“我知道你在怪我們當時欺瞞了結婚的消息,可這一切都是逼不得已,如果有其他選擇,我們絕不會選這條路來走。”有誰知道她們當時的痛苦、無奈與恐懼?
不得不服從的痛苦;無所選擇的無奈;會失去道義的恐懼就像張網一樣密密麻麻地纏繞她們,讓她們喘不過氣來。
“荀學姐說過,是你們爺爺拿我的命來威脅,所以你們不得不就範……”為什麼要突然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