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的股份,這讓她怎麼想?
“我沒有~咳咳……想幹什麼!”焦急地想辯解,可到喉頭的話語被狠狠一嗆,隻能化為幾個短短字節。
“小義義別急!你其實隻是自作主張了點,又收購了點股份,算不上什麼大罪……”嬌媚妖嬈之音徐徐飄進耳裏,道義眼睛泛紅地轉向穀宓,還是宓妖精待她最好。
在見到道義一臉感激神色後,富荀與刑寧輕聲冷哼:“聽說你最近身邊的蒼蠅少了很多……”
莫名地盯住開口說話的刑寧,穀宓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扯到這:“你該清楚那些纏著你的男人哪個不是政界名流的公子哥,又怎會輕易罷手?就算明知你有丈夫也飛蛾撲火般地衝鋒陷陣,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他們為何會突然一個接著一個消失?”
擰眉*
“小義義真是了不起,不知不覺間竟變得這麼厲害~”對方已不再是那個躲在她們身後的人兒了,或許沒有她們,她能飛得更高更遠,“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個手術,我先去睡了!”在經過道義身旁時在對方額際落下輕吻,“晚安!”
唔!又走了一個!盯著身前唯一還坐著不動的富荀,眨巴著眼睛,道義淚眼汪汪地撒嬌道:“荀學姐!可不可以先幫我解開這東西,戴著好不舒服……”
靜靜凝視眼前一直擺放於心尖之人,而對於道義的懇求卻置之不理,六年來,對方果然變了很多,如果不是碰巧遇見她,是不是她們之間將不再會有交集?又或許再一個六年以後,她便會像柴饒與丁蔚一樣淡漠地對待她們?今日不是沒有看出那兩人情緒間的變化,或許站在她們眼前的人曾是她們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人,可現在,似乎一切已煙消雲散,富荀此刻細想,心裏隻剩恐懼,她不能想像當道義麵對她們隻剩冷漠後,她又會如何?
“荀學姐?!”連叫幾聲,在未得到對方回應後,道義隻能在被銬的情況下慢慢移動椅子,直至到達對方身前,才把頭向前探去直抵富荀額際,“荀學姐~”
麵對突然而至的溫暖,回過心神,在見到近在咫尺的容顏後,呼吸稍滯,但又舍不得離開道義此時所給予的體溫:“挨這麼近,想幹嘛呢?”輕緩柔和的語調使靠近之人笑眯了眼。
荀女王終於不再冷眼冷語相待了,道義屁顛顛地以為得到了饒恕,於是埋入對方泛著馨香的頸項,努力蹭著富荀細膩肌膚:“手銬好冷,解開它,好不好?求求你了,荀學姐!”
揪住在頸邊胡亂蹭動的壞家夥,富荀輕撫對方臉龐,直到此刻她才發現道義的臉上不知何時已存有許多微小瑕疵,若不是近距離如此觀察,怕是一輩子也不會被發現,隻是這些細微的一切都證明著她們之間曾空白的歲月裏,道義可能經曆了極度危險甚至危及生命之事:“小義~”
“恩?!”微合眼享受臉上輕柔撫觸,心不在嫣地應道,其實在她們麵前,她的要求一直很簡單,隻要別離開她,什麼都好說,偶爾施予的溫柔會讓她幸福很久很久……
“六年前在法國是不是太過傷心才會參加那個‘亞馬遜之旅’?”有些事不是不說就可以當沒發生,當時的道義一定是絕望至極才會那般不顧自身危險加入那個對她而言全然陌生與危機四伏的旅隊,並不如她口中所言般是為了龐大的賞金。
猛得睜開眼,在那飽含憂傷自責的眸心中使道義噤聲不語,她不知該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若說沒有,那擺明是撒謊,隻是那如同心被撕裂般的感覺,她不想再去回憶,一點也不想。
“都過去了!”不管以前有多傷心、悲哀、絕望,如果能換來她想要的幸福,那她願意承受過往一切,雖花了很多時間,但如今想來,所有的一切都值得,至少她現在不再需要看她們為難、獨自奮鬥的樣子,也不再需要躲在身後一味地接受她們的保護,更不需要她們為了她而去向旁人妥協些什麼~
輕描淡寫的一句使富荀瞳眸微紅,在他人眼裏,她們三人可以說是背叛者,可就算在受到那般傷害後,對於道義仍是這般顧及她們的感受,她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直以為,相對於道義,她們愛得比對方深,做得比對方多,承受的壓力也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