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趣的事。”

厄莎回過神,發覺自己竟然正像盯著一個入侵者一樣充滿敵意地盯著那個治療師。她很少對陌生人這麼失禮的。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富有攻擊性了?她納悶地心想。

“好好休息,我會在晚上九點鍾再來查看一次。”治療師低聲溫和地說道,然後轉過身快步離開了病房。

等到她走後,厄莎隨手關緊了病房的門。

“過來,坐在這裏。”西裏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鋪語氣愉快地說道。

厄莎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看上去氣色好多了。”她仔細觀察他,微笑著說道。

西裏斯側過頭,微笑著看著她,“是啊,我今天感覺好多了。”

由於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他的臉色略顯病態的蒼白,不過這絲毫沒給他的英俊程度打折扣,反而恰到好處地引起了女性的同情心。

厄莎突然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對那個治療師敵意十足。

她暗自無奈地歎口氣。

而對於這一切毫無自覺的西裏斯打了哈欠,重新躺回到床上。那件又難看又肥大的病號服前襟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光潔的胸脯來。

厄莎快速地抿了抿嘴唇,假裝自己沒注意到那裏。

“我都快悶死了。”西裏斯翻了個身,就像個孩子一樣抱怨道,“咱們來做點什麼吧,厄莎。”

“做什麼?”厄莎沒來由地心虛了。

“我不知道。”西裏斯聳肩,“你說呢?”

厄莎將腦海中翻騰著的香.豔畫麵趕走,“呃,我下次帶一套高布石來。”

“我恨高布石。”西裏斯說,“我跟萊姆斯玩高布石從來沒贏過。我還記得上一次我輸掉十局之後,不得不穿著一條內褲在公共休息室裏狂奔。”

“呃,內……什麼?”厄莎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不合時宜的鏡頭。

“那是一種懲罰。”西裏斯笑道,“詹姆比我更慘,他不得不在下課之後邀請麥格教授一起過情人節,結果被惱怒的麥格教授扣了十分。”

厄莎咽了一下唾沫。

“有趣。”她說。

她感到房間內的氣溫似乎正在上升。她簡直不敢看那個慵懶地斜靠在枕頭上的家夥。老天,他就不能不擺出這樣的姿勢嗎?

“你怎麼了?臉有點紅。”西裏斯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我去開窗。”厄莎突然站起來說。

然後她發覺這裏根本沒有窗戶。

西裏斯忽然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

厄莎沒有掙紮,而是重心不穩地倒在了床上。

她抬起頭,發覺西裏斯順勢壓在了自己身上。

“我……”她想說她被壓得有點喘不上氣了。

但是西裏斯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的嘴唇有點幹燥,但是感覺仍然很不錯。

過了好一會兒,西裏斯停止親吻她,沙啞地說道:“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你想……”

厄莎立刻閉緊嘴巴。她的頭發正在泛起紅色。她能感覺到逐漸漲硬的物體正抵著自己。

*

“我……我得去鎖門。”厄莎喃喃地說道。

但是西裏斯沒有放開她。他低頭親吻她的脖子,摩攃得她癢癢得很。

“我昨天晚上就在想這件事。”他微微眯起眼睛,略帶邪氣地說道,“……距離我們上一次做.愛已經過了太久了的時間了。”

厄莎不能指責他腦子裏隻有這個。因為她剛才也一直在浮想聯翩,甚至還想象了一些非常大膽的情景。

比如,如果那個治療師突然推門進來,發現他們兩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