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從前的時候,馮建國總是無限感慨。
但季木霖沒說話,隻淡淡地笑了笑,關於父親的事情他一向鮮少談論。
“馮老板,最近氣色不錯啊!”徐風的突然出現令之前的話題靠一段落,他笑容明朗,握手時也十分恭敬,“怎麼樣,和我朋友談攏了嗎?他那公司雖然是新開的,但廠子裏的人可都是名師高徒,好料自然不會怠慢。”
“當然、當然!”馮建國笑哈哈地應著,“你介紹的我當然信得過!”
“那就好,但今兒太晚了,要不改天我再約您喝茶,咱再細細討論下合同?”
一聽有二次見麵,馮建國立馬回道:“沒問題!再說就算是我和小季單獨細談,那我還能虧了他不成?”
“您做事我放心,但怎麼說我也得跟您喝次茶、吃頓飯的,要不這明年業績的目標我還得再談新客戶,怎麼說也不如老客戶來的放心不是?”
馮建國頓時心花怒放,滿臉的褶子都快堆一起去了:“好好好!那咱回頭再聯係,您二位先聊著,我這也得趕緊回家了,要不老太婆在家裏等的又要著急了!”
“好,馮老板慢走。”
徐風微微一笑,隻頷首原地目送。
畢竟是公關部的五星級公關,這些私企的小老板都巴不得能和他吃頓飯什麼的,也就是如今為了季木霖,否則禮數歸禮數,剩下的丁點兒機會他都不可能會給他們。
但當徐風回頭,季木霖的眼神還是唬了他一跳:“……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099 我要你…
倆人對視了兩秒,,
“沒什麼。”
“季木霖,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徐風略顯不悅,尤其是當他從季木霖的那雙眼中看到不屑的時候,“別以為這單生意是靠你個人‘優秀的能力’談下來的,這裏可不是隨便一個揣著幾十萬‘善款’的人就能進來的地方。”
話是實話,但聽在季木霖的耳朵裏,那就是被掐著軟肋的痛罵。
“把我的東西準備好了,之前欠你的錢我月底就還你,還有這次的,該多少是多少,我一分不少地都還你。”季木霖的臉陰得可怕,連帶著說話時都感覺是摻了冰渣。
然後又過了半響,說是賭氣也好、說是認真也罷,總之他不掩厭惡地看向徐風,冷聲說道:“我知道這裏確實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得來的,但你的工作在我眼裏,和‘坐陪’的也差不到哪去。”
“……你!”
“該看清現實的是你,這些私企老板敬畏的從來就不是你,而是你背後的公司。”季木霖說完便轉身離去,半點兒都沒給徐風解釋的機會。
,,似乎所有的心意都沒能得到應有的回應,這男人總是唯恐避他不及。
“他好像對你很有敵意似的。”從外邊剛進來的蕭夏,直接就走到了徐風的旁邊。
關於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上一世早就清楚:當年季木霖有難,用一塊家傳玉石在徐風那裏抵了幾十萬的借款創業,而後也確實成功了,隻不過到了約定時間卻沒能贖回那塊玉,至於是誰從中反悔了,這事不用想也知道。
徐風緩籲一口氣,問道:“確實是有敵意,但你能告訴是‘為什麼’?”
可還沒等蕭夏回答,沈檀夕就出現了,隨即輕輕一攬便將他擁進懷裏,並拉離了與徐風的距離後,柔聲問道:“不是說讓你別過來了嗎?”
,,總不能說是為了看‘徐風’的吧?
蕭夏考慮了下後果,然後笑了笑,說:“反正也沒多大會兒了,提前走不太好。”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