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好似有某種魔力,教孟朱不可控製地渾身戰栗起來,心口的震顫越發劇烈,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人吸走,頓時癱軟無力。
她眼前已是一片迷亂,嗚嗚地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眼睛無意掃向門口,卻見外頭身影攢動,推推搡搡的好似在爭著看熱鬧。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們在瞧什麼,於是更加得麵紅耳赤了,她的秀拳在秦珂背後敲了兩下,試圖推開他道,手指衝著門口方向點了點,壓低聲音道:“別鬧了,外頭好多人在偷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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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一口咬住孟朱的手指,壞笑:“他們要看就看,咱夫妻倆閨房之樂難道還犯了法不成?”
孟朱趁著他鬆開自己的片刻,身子靈巧地逃開一大步,隔著圓桌上委屈地盯著秦珂:“我還餓著肚子呢,你若是再不讓喜娘他們進來,信不信我咬了你當下酒菜!”
秦珂雙手撐在床榻上,鬆開腰帶,衣裳敞開,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膚。隻見他眼眸如鉤,笑意潺潺:“好啊,你來咬你來咬,我必定不會反抗,任你驅-馳。”
那魅惑的語言與挑逗的動作,叫孟朱咽了好大一口水,最終提著嫁衣跑過去,一下子將秦珂推倒在床上,壓住秦珂的四肢,佯怒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一會我咬疼了,你也不準反抗!”
秦珂嘴角一邊揚起,笑起來三分邪氣:“為夫這身子這心都是娘子的,娘子愛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孟朱不再猶豫,扒開他的上衣。隻聽得秦珂嚷嚷著:“原來娘子兒比為夫還著急,真是……好,甚好!”在孟朱的淫-威之下,他臨時改了口風。
隻見孟朱一張嘴,毫不客氣地咬住秦珂左邊的乳-頭,如同嬰兒吮xī母乳一般。濡濕的嘴唇貼著他的左胸膛,觸♪感柔潤,叫秦珂打心底裏升起一股衝動。
他手掌使力想要翻身將孟朱壓住,奈何力氣使了一半,卻又放棄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兩人正癡纏著,卻有篤篤的敲門聲傳來,喜娘在門口笑道:“少爺,少奶奶,該行合巹禮了。”
秦珂低頭看了孟朱一眼,卻見她萬分鎮定地鬆口,下了床,又為自己蓋上喜帕端坐在床榻上,好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哪裏還能看出方才的狂野?
秦珂也理好身上的衣物,醉步酣然地開了門,讓喜娘和丫鬟們進來。喜娘目光在床榻上掃了一眼,瞧見那塊白帕子上頭什麼都沒有,這才與丫鬟們點點頭,笑聲窸窸窣窣。
挑起喜帕、喝過交杯酒,又讓新娘子吃了生餃子。新婚禮總算是成了。秦珂客氣地送了喜娘出去,外頭有客人要來鬧洞房,秦珂也以身子不適給打發出去了。
關上門,回首,仔細端詳著坐在床邊上的新娘子。方才未曾發現,孟朱頭上戴著一隻花環,好似還是自己前陣子為她編的。不由感慨:這女人……{閱讀1就在,zybook.nEt}
紅燭搖曳,映得孟朱的臉越發紅潤嬌豔,螺子黛入眉,如遠山如溪流,好似蜿蜒入鬢。鴉青色睫毛垂下,在眼底落下一塊深色陰影,蝶羽一般不時撲騰,看的人心頭癢癢的恨不能一口將那眼眸含在嘴上。
白裏透紅的麵頰在紅燭之下越發的……可口?秦珂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