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一聽,口中的湯湯水水差點噴出來,他強忍著笑意,看著塞克斯白嫩嫩的臉上露出漲紅的模樣,心中甚是歡樂。
塞克斯齜牙咧嘴地笑起來,揚手讓下人送上一隻大鐵箱,打開箱子,裏頭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有肚兜裝的衣服遮不住身體的衣服,有細鞭子,有蠟燭台……隻見他聳聳眉毛:“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新婚禮物,保證你們每晚**刺激又浪漫……表嫂,你看我對你們多好,你就答應我吧。再說那人你認識,介紹起來一點都不費勁的。”
這下輪到孟朱和秦珂雙雙豬肝臉了:這東西太……
作者有話要說:塞克斯一出手,誰與爭鋒?
話說他要討的媳婦也非等閑之輩。
某作者死在考試中,努力爬上來更文。結果看到評論……真心是……不知道說啥了。
☆、34、《呸!賤·人(重生)》
34、《呸!賤·人(重生)》
離開福運客棧,孟朱與秦珂手牽手回府去,走了不過半路,孟朱忽然收住腳步,她深深地看了秦珂一眼,道:“方才被打斷了,你還沒告訴我塞克斯到底是什麼人。”
秦珂微微一笑:“我想你已經猜出來了。來,說說你的想法。”
孟朱瞪了他一眼:這時候說話還不老實。她扯過秦珂的手心,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在他掌心劃了四筆,做完這些又把他的手遞回去,笑問:“猜對了有賞賜嗎?”
秦珂會心地彎起嘴角,握在他的掌心裏正是一個“王”字。王字可以是西域王,可以是王子,也可以是王族……他笑了笑:“塞克斯在家裏排行老六。”
孟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我說他哪裏來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覬覦本朝公主,還是最得寵的那位。”她把目光投向秦珂,隻見秦珂眉峰聳起,神色不豫。
她不由擔心道:“你怎麼了?”
秦珂單手摟過她的肩膀:“做媒這事你別插手,他此舉無異於玩火,稍有差池小命就沒有了。”他頓了頓,語氣冷冽,“娶公主?隻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日見他突然出現,我還猜不透他的目的,如今總算是明白了,他意在西域王之位,或者……更大。”
孟朱心頭一跳,原以為不過是塞克斯聽聞了玉寧公主的名聲這才生出求婚的意思,沒曾想,這裏頭還另有玄機。實在是人不可貌相,那個表弟愛哭鬧愛開玩笑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心機呢?
雖然心裏已經默認了秦珂的說法,但孟朱還是不大敢相信:“會不會是你想多了,也許他隻是單純的……”說到單純兩字她說不下去了,有些賭氣道,“管他想要做什麼,我們裝成不知情便罷了。”
秦珂舒展眉頭,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是啊,我的傻丫頭。”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秦府,隻見綠腰在門口焦急地等候著,一見兩人歸來,咬了咬嘴唇,神色緊張道:“小姐、姑爺,你們怎麼才回來?”
秦珂麵色平靜地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瞧你緊張的樣子。”
孟朱掩嘴笑起來:“從前我去哪裏都讓她跟著,這次出去老半天,她還不急瘋了。好了,你先過去吧,若是讓人見到我們倆一塊回府,隻怕之前的功夫全白費了。”
秦珂無奈地鬆開她的手,明白這場夫妻不和的戲還得演下去。
待秦珂走開後,孟朱帶著綠腰走到無人處,這才皺眉問道:“什麼事?”
綠腰咽了一口氣,將今日府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孟朱房裏那尊皇上賞賜的白玉觀音像丟失了……大奶奶派人捉了銀杏過去問話,因為這段時間是她在房中守著……^o^思^o^兔^o^網^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