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讓望月山莊愧對慕容府了,現在還生出這樣的事端來,簡直是要了他這條老命了。
宋知秋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立刻抽出軟鐵劍與白風廝打了起來,殺氣衝天令人在場之人膽寒不已,竟無一人敢上前幫襯,早忘了原是來剿滅魔教這一初衷。而鳳門弟子被白風勒令不許參與進來,隻能呆在一旁幹看著著急。月影與軟鐵劍都是稀寶,劍身相碰所發出的鳴音也如鳳鳴龍吟。白風傷未好全,靠著白畫的功力隻能勉強維持一時,宋知秋與她交手自然不會不知道。隻是她更知道若自己真殺了白風,白芷絕對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在快攻三招之後,反手一劍貫穿白風箭頭軟鐵劍破骨而出,直直的飛向程素馨的麵門。
宋知秋人比劍更快,對白風道了聲得罪,人已到了白芷的麵前正要將人搶過來之時,旁邊突然刺出一把劍,逼的她向後退了半步,還將軟鐵劍也擊落了下來。宋知秋在回身的時候程素馨手裏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抵在白芷的脖子上,對著她冷笑:“想殺我?那我便拉她一起陪葬。”
程素馨跟無心閣的人帶著白芷往山頂的懸崖去,白風、白畫與宋知秋一路緊緊相隨。其他人遠遠的跟著也到了懸崖之上,白雲穀頂著謝鴻均的麵皮準備借此好時機殺了白風。
懸崖深不見底,跌落下去必然粉身碎骨。
“程素馨,你希望死的那個人是我,何必連累無辜?”白風將月影遞交給白畫,朝著程素馨走過去。“既然如此,那我替白芷,你放了她。”
程素馨忍不住放聲大笑:“白風啊白風,你這一生輸在心軟錯在心軟如今還要死在心軟上。也好,我跟你一起死,你是不是還有些開心?生不能同眠,死卻能同葬身於崖底了。”
白風麵無表情的走到她麵前:“隨你吧,放了芷兒。”
“好!我放...”程素馨看著白風,道:“不過你要先跳下去。”
白風回頭看了白畫一眼,跳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了,不要打坐著!
三年之後
河西鎮上扁擔巷子的頭上那家酒樓裏說書的老張頭正在角落裏麵打著瞌睡,有一光屁股的小童偷偷的在他稀疏的胡須上打著結兒。沒留神,腦袋上的小辮子被人揪住,眨巴著大眼睛望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的老張頭叫罵道:“臭老頭!放手!不然我讓我阿爹打你!”
“小崽子!”老張頭笑眯眯把小童抱到自己的腿上,拿了塊黑黢黢的糖塊哄他:“叫聲爺爺就給你吃!”
“我不吃!”小童歪著腦袋,道:“你接著給我說說那魔教大戰正義之師後來怎麼著了?那大魔頭有那麼厲害嗎?!”
老張頭捋著胡子,樂嗬嗬地:“好好,我們說故事,說那日啊,雁鳴山上是風雲突變....”
自那日之後,各門派對於那日之事閉口不談。而慕容府因此事受到重創徹底淡泊於江湖一門心思的放到了生意之上。鳳門門主白風打破了鳳門隻傳女不傳男的規矩將門主之位讓與白耀山,歸隱山林再不問世事。而程家卻成了此次最大的贏家,一改往日三足鼎立的局麵,設立了武林盟,江湖正派人士均可參選盟主。而第一界的盟主自然是程錦顏,望月山莊也盡歸與他手中。二夫人被幽禁與祠堂餘生都與青燈古佛相伴,馮月梅在一個良辰吉日正式嫁入望月山莊做了新主母。
江湖之中,再無初映宮這個門派。雁鳴山上的機關盡數撤離,諾大的初映宮也改做了某富商的府邸。初映宮的人如同一夜之間蒸發,不過誰關心這個呢?人們更關心的乃是那本絕世秘籍落霞功究竟落在了誰的手裏。
“娘子?娘子?”一綠衣男子小跑著跟在一白衣姑娘的身後,苦著一張臉哀嚎:“娘子誒!娘子喲!不要不理我嘛!我發誓我絕對絕對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