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請狼入室,陳梅卿隻能心驚膽戰地退守床榻,抱著被子捂住自己胯-下高昂的雄風。齊雁錦無視陳梅卿的狼狽,徑自找了張椅子坐下,悠閑地望著床上滿頭大汗的苦主。
“你說的春-藥是怎麼回事?”陳梅卿望著齊雁錦,高漲的情-欲一對上他的冷臉,頓時萎掉三分。
齊雁錦瞥了一眼香爐,開口道:“我們剩的時間不多了,所以長話短說吧——嬈嬈給你下的春-藥,是從我這兒拿的。”
“你……”陳梅卿愣了片刻,才想明白齊雁錦口中的嬈嬈是誰,登時咬牙切齒道,“你真卑鄙!”
“我如果真的卑鄙,這時候就不會來了。”齊雁錦看著陳梅卿跳下床熄滅香爐,在一旁落井下石道,“迷香已經生效,你現在做什麼都遲了。”
陳梅卿貓著腰躲回床上,狠狠瞪著齊雁錦,一口牙越咬越緊。他也不知這人給自己下了什麼狠藥,竟能讓他的理智越來越薄弱,就連看著男人都欲望不減:“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我要她。”齊雁錦張口開出自己的條件,“至於你和嬈嬈的關係,我奉勸你一句:既然不願,不如讓賢。”
陳梅卿聞言倒抽一口冷氣,顫著嗓子質問:“你怎麼認識我妹妹的?”
“喔,原來她是你的妹妹……”齊雁錦慢條斯理地點點頭,開始對陳梅卿的態度有所改善,“那麼現在事情就更簡單了,你離開、我留下,明早你會多個妹夫。”
“你瘋了嗎,不行!”陳梅卿忍受著迷香的折磨,此刻腦中一片混沌,隻想讓齊雁錦快點從自己眼前消失。
他雖然巴不得妹子嫁給別人,卻並不打算接受政敵做自己的妹夫,更何況這政敵還是個道士。
“為什麼不行?”齊雁錦一派閑適地反問,利用迷香的幹擾,輕鬆占據了談判的上風,“我對嬈嬈是一片真心,你為何不再考慮考慮?再過一刻鍾她就會回到這裏,難道你真打算和她做成夫妻?”
“不……不……”陳梅卿渾身燥熱,臉紅脖子粗地蜷在被窩裏,覺得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你……你先幫我解了春-藥,我們再談……”
“這迷香名叫‘不回頭’,根本無藥可解。”齊雁錦斷然拒絕,今夜鐵了心要趁火打劫,“快點決定吧,陳縣丞,你一向是個聰明人。”
“你喊我什麼?”頭昏腦脹的陳梅卿傻瞪著齊雁錦,一時轉不過彎來。
“你的官職雖小,如今在京中的名氣卻不小啊。”齊雁錦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梅卿,邪笑道,“我對你早已是久仰大名,隻是沒料到,你還有個這麼可愛的妹妹。”
“你……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陳梅卿驚愕地睜大雙眼,呼吸越來越急促。
“第一次見麵你都能認出我來,我當然也能知道你是誰。”齊雁錦挑起眉尖,用很認真的語氣對陳梅卿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妹妹,隻要你把她交給我,我會保護她遠離楚王府的紛爭。”
這時陳梅卿的雙眼已被情-欲燒得血紅,他拚著最後一絲理智,對齊雁錦艱難地啟齒:“我妹妹她……和你們齊府的事,絕無半點關係……”
齊雁錦心中一沉,下一刻便斜睨著陳梅卿,譏嘲道:“這我能不知道嗎?她就是個放羊的。”
陳梅卿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瞅著齊雁錦道:“長史說,楚王近日就會上報巡撫,向禮部奏請賜婚了,你有辦法讓他收回成命?再者以你現在的身份,如何與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