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會兒倒知道疼了,剛剛拿瓷片割手玩兒的時候又幹什麼去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又不要命的!
這時齊雁錦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依然把朱蘊嬈抱在懷裏,鼻尖親昵地磨蹭著她的前襟,低頭將臉埋進她豐腴又柔軟的胸口,深深地長舒了一口氣。
難怪自古溫柔鄉裏葬英雄,他真想就這樣埋著臉躲上一輩子,聽著她坦蕩蕩沒有邪妄的心跳入眠,幻想著在她眼中單純到沒有輸贏的世界裏,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真正屬於他的那個世界,已經被他親手攪成了一潭渾水——現在他有點害怕,如果放任自己逃到清澈的地方去,會不會傷害到不染塵事的她?
此刻齊雁錦恍惚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時候,他在一間書房裏陪著哥哥習畫,還不會執筆的小手染滿了濃墨,偏偏伺候自己洗手的書童一時不在,於是他忍不住將手按在雪白的生宣上蹭,任性的結果隻是毀掉了那一張纖塵不染的白紙。
現如今她就是他眼前最潔白的生宣,而他已沾了滿手的齷齪,若是能忍住別去親近就好了……可是人生總有些錯誤注定會一犯再犯,尤其是他這麼一個自私惡劣的人。
就在齊雁錦兀自沉吟之時,一直被他強行埋胸的朱蘊嬈卻已不耐煩地掙動了一下,心中將他罵了個臭死——這不要臉的家夥到底要幹嘛?沒事就往她身上下春/藥,這會兒藥勁上來了,他偏又在這裏抱著她裝死!
“別杵在這兒……光天化日的。”朱蘊嬈臉似燒紅的熟蝦,蹙著眉咬住唇,眼神隻差將他抽筋剝皮。
這時齊雁錦抬起頭,一雙晶亮的鳳眼促狹地盯著她,很歹毒地提議:“我的書童還在寅賓館裏,不方便,要不上你那兒去?”
“我不要!”朱蘊嬈想也不想就張口拒絕。
別的暫且不提,就毓鳳宮裏那一幫陰陽怪氣的宮女們,一想到要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幹這種勾當,朱蘊嬈就有種恨不得殺掉齊雁錦的衝動。
“那就在這裏。”齊雁錦咬著她的耳朵,一雙手緩緩地撈起了她的裙子,手上的傷口在裙子上蹭出淡淡的血痕。
“你瘋了!”朱蘊嬈倒抽一口寒氣,瞪大眼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拚命掙紮起來。
“噓,乖……”齊雁錦小聲地哄著她,整個人卻俯下`身,將朱蘊嬈牢牢地壓在一塊太湖石上,與她親密地緊挨在一起,“別怕,不會有人看見的……”
說這話的同時,探入裙子裏的手指熟稔的一挑,他立刻狡猾地邪笑起來:“嬈嬈,你已經準備好了……”
“別胡說!”朱蘊嬈一邊紅著臉抵賴,一邊氣恨地背轉過身子,非要麵朝假山石站著,好隨時防備有人從小路繞到假山背後來。
齊雁錦無所謂地笑笑,因地製宜,悄悄地褪下了朱蘊嬈的裏衣,隻讓她抬起一隻腳搭在太湖石上,便為自己開辟出了一塊酣美的疆場。
朱蘊嬈半個身子緊張地攀在一塊太湖石上,震驚地瞪大了眼——這個臭不要臉的道士,怎麼什麼姿勢都能來啊!
越來越滑膩的蜜/穴此時全不設防,在被齊雁錦從背後狠狠頂入、填滿的一瞬間,朱蘊嬈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無法克製地仰著身子靠在齊雁錦懷裏,咬著牙抱怨:“為什麼……每次都是從後麵……”
齊雁錦笑著摟住她,寵溺地哄道:“下次換前麵。”
“沒有下次了!”朱蘊嬈惱恨地伏在假山石上,潮熱的花/徑因為他的攻伐一陣陣地收縮,為了壓抑過於刺激引發的興奮,十根手指頭都摳進了崚嶒不平的山石裏去。
齊雁錦心疼地摸了摸她泛白的指節,一邊挺動腰杆抽/送,一邊體貼地問:“疼不疼?要不要抹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