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逡巡在花瓣間的手指猛然襲入,朱蘊嬈本能地彎下腰,想躲開那可怕的筷感。偏偏身後人卻不肯放過她,甚至固執地抬高她的一條腿,迫使她將腿間的秘境展露無遺。
於是鏡中瞬間映出她充血紅腫的花心,而齊雁錦一隻手架住她的腿彎,另一隻手的手指仍在她水光瀲灩的蜜-穴中不斷撥弄。朱蘊嬈羞得啜泣起來,霧蒙蒙的眼珠上浮著一層淚花,不敢麵對鏡中如此放蕩的自己。
就在她慌亂得不知所措時,身後人卻縱身一個挺刺,猝然進入了她的身體。朱蘊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懼的哀鳴,上半身不受控製地前傾,雙手手肘和一隻膝蓋同時抵在冰涼的玻璃鏡麵上,就著這個尷尬的姿勢任齊雁錦在自己體內馳騁。
闊別數月,久違的激情讓二人更添了幾分衝動,肢體的糾纏就像是一場酣戰,讓他們感受著禸體廝磨帶來的戰栗與疼痛,汗如雨下,卻誰都不肯示弱。
一夜相守,蠟炬成灰……當新春的第一絲曙光透過窗欞,照亮了房中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明媚的春天似乎真的已於不經意間,悄然而至。
新春佳節,京城似乎暫時鬆懈了緊張的氣氛,到處是一片歌舞升平。趙之琦一路踩著紅彤彤的炮仗屑,跟在父親身後走出自家大門,在寒冷的空氣裏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揉鼻子往前走,根本沒有注意到躲在街角的人。
陳梅卿隔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冷眼看著喜氣洋洋的趙家人乘著馬車前往別府拜年,在目送車馬遠去後,視線再度調回趙府門楣上的匾額,對著那幾個燙金的大字陷入沉↑
陳梅卿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將朱蘊嬈的生世對這兩人大致說了一遍,才歎道:“二位想來也已經能夠明白,雖說我做了棗花的夫君,可我與她之間,又有十七年的兄妹情分。所以比起做夫妻,我更願意看到她一生幸福。隻是如今還有一件事令我放不下——我不知道她到底過得好不好,不知道那個錦真人能不能好好對她,你叫我怎麼能夠安心離開?”
“這一點陳兄你隻管放心,”這時趙之琦在一旁插口道,“錦真人與我是舊相識,憑小弟對他的了解,他斷不會辜負朱夫人。”
“沒錯沒錯,”熊三拔立刻點頭附和,“你是沒見到朱夫人受傷時他那副模樣,整個人失魂落魄,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陳梅卿聞言一怔,隨即變了臉色,揚聲問:“你說我妹妹她受了傷?她怎麼會受傷的!”
熊三拔被陳梅卿驟然改變的態度嚇了一跳,慌忙擺了擺手,示意他鎮定下來:“你放心,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其實整件事我也隻是知道個大概,當時朱夫人剛到北京城,在路上被馬車撞倒,受傷小產,碰巧被利瑪竇神父搭救。我們憑她隨身帶的三棱鏡和一首小詩,才知道她要找的人是齊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