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知道他這樣,小姐們都不願意陪他。不知怎麼的,他就看中了阿芬,硬逼著阿芬......"
想著知道的事實,阿浩的表情益發的痛苦和悲憤,越說聲音越大,"他,他居然,他對阿芬,你知道他拿了什麼嗎?如果,如果是魚,是泥鰍,哪怕是蟮魚,他媽的我們都忍了,他居然,他居然拿了兩條蛇,往阿芬......他拿了兩條蛇......"
阿浩痛苦的說不下去了。
林子聰的臉色也變了,露出了惡心欲嘔的表情。
"阿芬本來就怕蛇,還被......還要被......她哭,她求,她死命的掙紮,後來,她打傷了瘳哥。"
"那,為什麼你們還要,給瘳哥錢?"
"瘳哥傷的挺重,而且,他更有勢力,麵子上,也要這樣。"
"你的老大不出來?"
"擺過酒了,這是最終的結果。"
"阿芬呢?"
"住進了瘋人院,不知道能不能好起來。"阿浩轉過臉。
林子聰沉默了。
過了半晌,林子聰的聲音,又懶懶的響起:"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阿浩猛的抬頭,怒視著林子聰。
果然,還是不應該來求這個人。
真不應該來!
阿浩轉身就走。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你管不著!"
"站住!"
阿浩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口。
林子聰站了起來,"借多少?"
"我會還你!"
"我在問借多少?"
"十萬。"
"這麼少?"
"我們已經湊了,但還差一點。"
打開冰箱,林子聰取出整疊的新鈔。
"自己數,多了留下。"
那麼厚的一疊大額現鈔,暫新,隨隨便便放在冰箱裏。
阿浩數夠十萬,裝好,低下頭道謝:"謝謝你,我會還你。"
"再說吧。"林子聰擺了擺手。
"我走了。"
05
為了能盡快還完錢,阿浩開始了賭場舞廳兩邊跑。
累是累一些,也很辛苦,不過他覺得值得。
存夠一個五仟元的時候,阿浩去買了好多白色的信封。
他還記得被林子聰打落錢的情景。
來到音樂工作室的時候,助理們都坐在休息室裏。
"啊,你來了。"
看到桌上擺滿了各色的食物,數量之多頗為驚人,阿浩不禁想這些人是不是打算開餐廳了。
"怎麼這麼多?"
柚子愁眉苦臉的答道:"都三天了。"
"怎麼?"
"子聰在寫歌的時候,脾氣就會特別不好。他足不出戶,都是我們買東西回來給他吃。可是,如果買回來的不是他當時想要吃的那一種,他就不吃。他想吃什麼,又不說。臉色越來越嚇人。你看,買了這麼多了,都不是他要的,都三天了。"
丁鐺也擔心的說道:"他三天沒吃東西,又不停的在寫歌,我怕......"
阿浩不禁在心裏罵:什麼毛病。
"他現在甚至不跟我們說話。"丁鐺都快哭了。
阿浩順手抄起桌上的一個飯盒,走出了休息室。
看到林子聰的時候,阿浩愣了一下。
明顯的幾天沒有休息好的臉,有點憔悴,瘦削的臉頰仍然英俊逼人,抿著的唇還是那麼冷酷,鋒利的眼神。
不過,餓貓就是餓貓。
阿浩暗笑,他已經從病貓變成一隻快餓死的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