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勺,“哥,我們學校這一屆好幾個優秀生哪,我就是因為老師的關係。”

被誇獎的有些臉紅的二喜其實心裏明白,優秀畢業生能夠落在他身上固然有成績優異的關係,但更多的還是看在曹老師的麵子,畢竟曹院士以後已經不會再帶學生,也就是說,二喜成為了曹培根院士的關門弟子,正是因為這個關係,優秀生才給了二喜,否則以學校私底下的激烈競爭,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哪。

想到這裏,二喜暗暗的搖搖頭,二喜的自謙讓魏年國露出一絲不悅,“二喜,咱不能妄自菲薄,啥叫好幾個,誰能像我弟弟這樣兩年走了四個頂級地質隊?誰能像我弟弟這樣沒畢業研究出高粘混凝土?誰有能像我弟弟這樣,以實習生的身份挽回工地重大損失?我弟弟........”

一連串的誇獎好像不要錢似的從魏年國口中吐出,讓站在魏年國麵前的二喜都有種自己就是哪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大拿,誇到最後二喜已經完全被魏年國繞暈了,迷迷瞪瞪的轉頭看向一旁笑眯眯的魏占國,“占國,二哥說的是我?”

悄悄的詢問終於讓聽了好半天的魏占國迸出一陣爆笑,抬起腿踢向笑眯眼的魏年國,“打住打住,你誇的那是二喜?”

蹭的一下跳開的魏年國哈哈哈哈的笑了,看著糗的滿臉紅的二喜走回二喜身邊,揉了下二喜的頭頂,“二喜,二哥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大部分還是事實,別不自信,二哥相信,我家小弟是最好的。”

臉上帶著溫和的魏年國讓二喜鬆口氣的同時也露出了認真的表情,使勁點點頭,“二哥,我會努力的。”

二喜認真的回答讓魏年國又看到了曾經那個憨直的傻孩子,隱晦的瞄了一眼站在二喜身邊的魏占國,魏年國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魏占國的直覺真的是很準,這些年,隨著身份地位或是生活環境的改變很多人變了,可最應該變的人卻沒有變,不,不能說沒變而是沒有如當初所擔心的那樣變的不堪,而是成熟了,也更加有擔當了....。

而真正了解二喜的魏占國則隻是默默的站在二喜身邊拉著二喜的手,悄悄的收緊著掌心,魏年國的那一眼,魏占國不是沒有看到,就連魏年國眼中的含義魏占國同樣明白,無論是不是幸運,魏占國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二喜的,而二喜也是他的,他們是彼此相交相溶的愛人,他們是相依相伴相互扶持走過一生的伴侶。

2001年7月14日,星期六,上午十點。

二喜跟著魏占國回到了闊別已久l市,走下火車,二喜看到嶄新寬敞的站台有些驚訝,左右看了一眼,二喜轉頭看向身邊的魏占國,“咱們修的?”

掃了一眼經過大修的站台,魏占國自豪的笑了一下,拉著二喜往右側軍人專有通道走去,“專用車道通道全部都是特設的,這樣即解決了軍人回家或是出行的方便也最大限度的去維護軍人的形象。”

邊說邊掏出證件遞給出口崗哨進行查看,慢慢看了一路的二喜在看到最後關卡的嚴格後很快明白其實這裏看似給軍人開了一個綠燈,但很大程度也約束了軍人的行為。

想明白的二喜露出了一絲淡笑,不用說二喜就知道這個主意肯定是魏占國提出的,能夠相出這樣辦法的除了魏占國沒有別人,而且二喜甚至能夠想象得出提出這個建議的初衷一定是為了工兵旅那些回家探親的官兵。

不過不管初衷是為了什麼,隻要方便就是好的,這樣的辦法既保證了官兵們的出行也減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不是所有軍人都有著良好的素質,也不是所有的l市老百姓都喜歡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