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長長歎了一口氣,二喜默默的回想著兩個月來的相處,憑本心說,二喜真的喜歡季大龍,季大龍這個人淳樸單純而且心思少,雖然笨的讓人跳腳,但季大龍身上卻有著軍人和農民的雙重閃光點。
雖然在配合上季大龍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季大龍有季大龍的優勢,季大龍的身體素質極強,要不是因為頭腦過於簡單不能正確理解上級的命令,季大龍完全夠資格進特戰部隊,即使下了連隊,季大龍也是單兵素質最高的士兵,可以這麼說,整個工兵旅季大龍的單兵素質是頂尖的。
可讓人無奈的是季大龍的頭腦也可以說是整個工兵旅最簡單的,身邊的嘟囔聲打斷了二喜散亂的思緒,掃了一眼嘟嘟囔囔背著手勢的季大龍,二喜吐出一口長長的鬱氣,站起身掃了一□上的灰塵,拍了拍季大龍的肩膀,“今天先這樣,你回去好好想一下。”
說完,二喜帶著隨身需要攜帶的簡單工具緩步離開了訓練場,慢慢的行走在還有些蕭條的軍營內,二喜的心也好像隨著慢慢陰沉的天變的越發的低落,二喜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逼迫的太狠還是命令太難。
繞著整個營區轉了一大圈,依然沒有想明白的二喜帶著一絲沮喪緩步回到連部,剛剛走進連部,遇見迎麵走出的蘇景宏,“指導員。”
沒精打采的二喜讓蘇景宏噗嗤一下笑了,挑高眉梢上下打量著完全沒了精神的二喜,“又受挫了?”
對於基本上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已經榮升一營教導員的蘇景宏從最初的跟著著急到現在的好笑,兩個月,對於季大龍的笨拙,那怕一項聰明的蘇景宏都自認無法承擔起改造的重擔。
沒好氣的看著笑眯眯明顯帶著看笑話的蘇景宏,二喜煩躁的使勁撓著頭皮,好像神經質似的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食指代表的是鋼釺,難嗎?難嗎?不難吧,就是我這麼笨我也沒有說兩個月都記不住啊,可大傻就是記不住,咋整?咋整?還有不到半年就要軍演了,記住的背不起工具箱,背起工具箱的記不住.....。”
幹啞著嗓子哀嚎的二喜讓蘇景宏迸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的笑聲很快吸引了留守在連部的眾人,一個個打開的辦公室房門一張張戲謔的麵孔讓要被失敗打敗的二喜抓狂,“看屁啊看屁啊,就知道看笑話,趕緊想折啊。”
急的跳腳的二喜惹的林峰等人一陣大笑,笑了半響,到底還是跟二喜關係最好的李向東心疼二喜,衝著哥幾個使了個眼神,忍住笑走到二喜身邊拉著二喜走進了一旁的會議室。
把二喜按坐在沙發上,轉身給二喜倒了一杯熱水,遞到二喜手中,李向東坐在了二喜麵前,“還是不行?”
帶著關切的詢問讓二喜好像泄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沒有了一絲精神,沉默了半響緩緩點點頭,“大傻分左右但是要想,在家訓練的時候留給你時間,但是真正到了軍演的時候根本沒有是時間給你想,隻有三個小時的定位,到那時,爭分奪秒的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防禦工程做好,時間根本不夠。”
二喜緩緩的解釋讓李向東都跟著犯愁,要說兩個月下來二喜、季大龍之間的配合訓練李向東也看了很多次,不得不說,笨到季大龍那種程度的,少見,真的少見。
可層層篩選出來的隊員卻沒有一個能夠負擔的起二喜工具的重量,原本想增加助手的人數,但規定是完全死的,隻允許勘察員帶一名助手進場,這樣硬性的規定也讓工兵旅在硬性規定上沒有了可選的